难堪地拧死在一起。
但他没有放手。
竺乐捂着小腹,合上双眼,泪水一滴一滴打在呕吐物里,黏腻的声响里弥散着令人作呕的酸味。他都这么脏,这么臭,这么恶心了,喻想怎么还在这里啊。
“.......”是的,惨不忍睹。所以喻想把他牵进怀里,“温牧尔是国际红十字认证的心理医生。他想帮你。”
“国际红十字认证的心理医生。”竺乐噗嗤笑开,“好厉害。他怎么什么都那么厉害啊。所以我在他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竺乐!他是医生。”
“我没病!!”
青筋凸起,扯到心肺,竺乐剧烈干咳起来,“凭什么,我说凭什么?我叫他帮我了吗?我有要求他帮我吗?他在擅自施舍什么?他以为我很需要他的好心否则就活不下去吗?”
“温牧尔对你没有恶意。你不要胡思乱想。”
竺乐在他怀中歇斯底里:“可是我有!我嫉妒温牧尔,嫉妒到希望他去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温牧尔!”
喻想收力将他抱得更紧:“你怎么这么笨。他是残疾人。是他该嫉妒你。”
“是啊,他是残疾人我还嫉妒他。我就是这么卑劣。我就是嫉妒他什么都不做都能得到你的生日蛋糕!!”
他挣扎得很激烈,指甲在手臂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红的划痕。可Alpha依旧锁着他不放,挣扎中不知谁撞翻了洗手台,他们后背一起撞上潮湿的墙,喻想抱着他滑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