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乐说,那...你还拍电影吗。
喻想双臂圈着他,轻轻说:“不拍了。都没意义。”
“演了太多别人的人生,到头来忘了自己的模样。”
竺乐紧紧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喻想,原来你是大明星。”
机场好多喻想代言奢牌大屏啊,喻想又是鸭舌帽又是墨镜又是口罩的,嘿嘿,他看出来了,喻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大明星。算了,他不想知道。
他只是一刻都不放手,他知道稍稍松开,梦就醒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牵住喻想的左手,将无名指放进嘴里,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
他笑了:“得做个标记。得让人看出你结婚了。”
喻想也笑,惆惆的笑:“好了。我爱你。”
“喻想我会买一个大钻戒的。”
“嗯。我等着。”
“喻先生。”
黏黏糊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航站楼工作人员,“您的托运行李检测异常,需要您配合我们进行海关检查。”
两人对视一眼,喻想将塔塔交给竺乐,“我去看看。”
竺乐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牵了牵他手指:“好。”
他站起来,目送喻想走出贵宾休息室,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夜漠砂星,寻找喻想的温度。却忽然眼前一黑,嘴巴一堵,有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进了小房间.......
四五个穿着海关制服的职员用行李胶带把他五花大绑,封住嘴巴,光天白日地把他拖出候机室,走机场员工通道,径直拖往停车场。
途中不是没有员工经过,然而不论他如何反抗、闷叫、使眼色,竟无人理会这么一桩明目张胆的绑架案。
到了空荡荡的公务停车场,唯一一辆商务大车车门敞开,竺乐连同塔塔,被双双丢了进去,竺乐抬起脸,后来他会想通是怎么回事。
有高官政要的贵公子在,一切不合理,都很合理。
温牧尔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身旁还有一人,喻念。
前者愠地朝后者使眼色,后者双手投降,立刻上手给竺乐松绑:“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给力。五花大绑啊。”
这桩绑架案,温牧尔是策划,幕后主使是邹崇山。
据说邹崇山给温牧尔消息,说查到艺人购了飞往瑞士的机票,艺人精神彻底失常了,不仅强行标记了竺乐,还要放弃自己经营半生的演艺事业,以及打碎竺乐努力至今的音乐梦想!而他带他去瑞士,大概率是要去做全世界只有瑞士合法的腺体改造手术 ,竺乐极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显然梦想啊,绑架啊,还有Alpha强行标记Beta这种事,对温牧尔来说是耸人听闻的。
慷慨的他认为,他理应对竺乐施以援手。
而喻念是他拉来的帮手。主要负责与竺乐沟通。
喻念很快发觉竺乐身上确实有他哥哥的信息素残留,咽了口唾沫,老哥你可真猛。给温牧尔比划手语:“他,确实被标记了。”
温牧尔脸色很难看,比划回去:“问问他感觉如何?需不需要我们带去医院?”
喻念:“喂,你没事吧小竺乐。”
竺乐惊恐地看着他们:“竺、竺月是谁...我是竺乐。”
“?”喻念惑道,“我哥不是说你改名了吗,改名叫竺乐。音乐的乐。你怎么想的,真搞笑。”
“竺、竺乐?”竺乐一声吃痛的闷哼,咬住下唇,他好像认出这两人了,“你是温牧尔...你是...喻念......?”
不要想起来。
“我和你们很熟吗?我要去找喻想”他看着指尖的夜漠砂星,挣扎着起身,然而半天找不到这辆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