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春节档《世界末飘来一朵云上映》,他会知道喻想那股冰冷的压迫,究竟有多适配谢文东。
喻念额角渗出一滴汗:“你以为照片是假的?”
“我是说他爱不上你。”他哥很傲慢。
“你”
“一出烂戏。甚至你们没有对过台本。”喻想松开他,指间烟灰长而不坠。
“他现在叫竺乐。改名了。”
“事后不论多惨,都会起来把衣服一件件收好。很乖。”
“哦对了。他从来不要求戴T。”
“........”
行了,喻念无话可说。他哥心理素质过于强大,完全找不到软肋。
他们兄弟俩的跷跷板游戏,究竟什么时候起,成了他受制于他哥。
喻想伸出手:“手机。”
喻念默默交出去。
喻想像个长辈那样审问小辈:“你回来做什么。”
不过他们似乎本来就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耳朵喊我回来。”
“咔嚓。”
忽然地,浴室被推开一条缝。
“喻念...”竺乐小声在门后唤。
两人同时转头去。
哦对。喻念都忘了,竺乐根本没走他说来诓他哥实话的在他哥到达的一个小时前竺乐就醒了,错愕惊恐地看着他,还有一丝不挂的自己。还红肿潮湿着的眼睛,没说一句话,又开始聚眼泪。
甚至喻念没来得及说什么,竺乐就已冲进浴室,再也没出来过。
除了他哥谁会关心竺乐是否死在厕所里?这是事实。
竺乐的视线穿过稍近的Alpha,投向另一个,又唤:“喻念...”
喻想是被穿过的那个。他走过去,把竺乐从浴室里揪出来。揪出一半,发现Beta还一丝不挂,又塞回去,回头抄起裤子丢头上:“穿。”
竺乐抱着裤子,直接走出来:“喻、喻念...我们走吧...”
喻想按住他肩膀:“你疯了吗。”
竺乐抓开他手,但看都不看他一眼:“喻念。”
喻想脱下风衣,把Beta裹上,握住手腕:“走。”
竺乐却又把他扯开,两步走到喻念身后,穿着他的风衣,从身后勾住喻念手指:“我发现了。我喜欢喻念...喻念对我很好......喻念带我玩冲沙,喻念帮我拿回谱谱,喻念...喻念...”
喻想一怔,捏碎了手心半截香烟:“竺乐你脑子不清醒吗?你认不出来谁是谁吗?”
竺乐埋下头:“我很清醒。只有喻念爱我。”
喻念也懵了,但很快接住竺乐的台词。他从他哥剧变的表情看出,原来他哥真有软肋。
他大喜过望,说好乐乐,是的没错我最爱你了,我们走。
他们竟真成了爱侣。喻想又唤一声竺乐,无人答应。
而他从肺腑中发出一段无声的闷笑,张开手心,松开焦黑的烟草,而后握紧拳头,直至青筋暴起,指节突出。他提住喻念转身而去的后领,迎着颧骨,一拳。
喻念应声砸上电视柜。
“你...你打我......”喻念呆了,他捂住口鼻,鲜血渗过指尖,“哥,你打我...”
仰头看他哥,他哥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过觉,此刻揪起他领子,眼圈眦得猩红:“你从来就随心所欲...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喻念忽然发现这拳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其实喻想早想这么做,早在喻念把彭梅丢给他一个人的时候。
竺乐木木地站在原地。喻想忽然放开兄弟,朝他走来,一抓就钳住手腕,“只有喻念爱你,是吗。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