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石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不屑一顾地说:“就知道他闹归闹,上床比谁都积极!”

秦趣就着他们的声响,还未从傅文石后穴里拔出来的鸡巴顶了几下,里面泡满了浓稠的精液和淫水,这一动让傅文石慌张地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地想阻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流出来,然后才想起秦趣的鸡巴还堵在里面,应该是漏不出来的。

秦趣抱着他在客厅的餐桌边坐下,两人的下半身仍然是淫靡地贴在一起,他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傅文石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也要喝水。”

倒了第二杯水,秦趣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又灌进自己嘴里,然后低下头凑近傅文石的唇。

“嗯唔……”傅文石眯着眼迎上来,微张嘴唇让对方把水渡到自己嘴里,喝下去时喉结滚了滚,嘴里已经没有水了,两人却仍是黏糊糊地吻着彼此,舌尖拉出一条银丝。

傅文石差点以为他要在餐桌上做了,客厅没有暖气有些冷,秦趣只吻了一会儿便抱着他回了房间。

两人正接着要做第二轮,却听隔壁传来争吵的声音,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沈星游单方面的破防。不知道这俩人又闹什么幺蛾子,秦趣和傅文石本来不打算理会,下一刻房门却被敲响了。

“文石!快开门!”沈星游发起脾气来也不看场合,明知道傅文石和秦趣在里面干些什么,偏要发了自己的火再说。

一向好脾气的傅文石都有些生气了,但又不能完全无视沈星游,只好依依不舍地和秦趣分开,套了件浴衣打开门,脸色有些铁青:“你又怎么了!”

门外是只穿了条裤衩的沈星游,裸露的白皙皮肤上各处都是吻痕和掐印,明显是刚结束一场性事,傅文石正想数落他,却看见沈星游眼里竟泛着泪光,一时也不好责骂了,把人扶了进来:“你和罗南又吵了?”

“谁和他吵了!”沈星游不承认,眼里蓄了一会儿的眼泪掉了下来,“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喜欢折腾他?!”

难道不是吗?秦趣和傅文石同时想道。不过这话不能明说,沈星游就是个幼稚的小屁孩,直接说了会伤他自尊心,搞得事情越发复杂。

“你先说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傅文石无奈地扶额,算他倒霉,从小就跟沈星游做邻居,对方这么幼稚也不是一两天的了,冲着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他才三番两次的都想解决他和罗南之间的事。不过这事最主要还是对不起秦趣这个局外人,搞得人家休息日也不安生。

秦趣接收到傅文石歉意的目光,轻轻摇头表示不在意。虽然沈星游在感情上就是个没长大的巨婴,但本性也不坏,相处下来秦趣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不是那么省心的弟弟来照顾。

沈星游磨磨唧唧地擦干眼泪,说话闷声闷气的。

刚才他和罗南做完,许是气氛不错,罗南一边亲他一边说了句:“别生气了,你不想确定关系,我也不逼你,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好吗?”

沈星游知道这就是罗南在服软了,他们之间每次都是罗南先妥协,这次只不过是持续的时间长了一点而已,于是他有些得意地说:“哼,那要看我心情。谁让你跟秦哥亲,还跟文石也亲了的……”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其实是想说清楚,得到对方再也不跟别人亲密的保证,却没想到罗南听了脸色变得很难沉声反驳了一句:“你不是也跟他们俩亲过了吗?”

这简直就是两人之前三番两次吵架的关键台词,沈星游气得坐起身来:“我是被文石强吻的,你主动让秦哥亲的,这能一样吗?我看那天要不是我拦着,你俩都干上了!罗南,我们是炮友没错,但是我只有你,你要是找别人,咱俩连炮友都不用做了!”

说他幼稚吧,他在个人的炮友原则方面又界限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