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被那大鸡吧肆意侵占,囊袋将穴口的淫水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黏腻的挂在两人交合处。

男人粗喘着将她的肉穴掰到最大,阴茎对着她张开的肉穴快速肏干,最后一下狠狠撞进她宫口里。

一股尖利的快感沿着腰椎快速窜了上来,莘澜尖叫着,肉穴夹着那根鸡吧剧烈痉挛,紧接着一大股阴精便跟着喷了出来。

“唔嘶…”男人叫她绞得仰头呻吟,阴茎在她的逼穴里一阵急促弹动。

他沉了一口气,肌肉隆起,阴茎对着她高潮的骚穴更凶狠快速的顶弄,百来下之后一下撞进她子宫里,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全灌了进去。

“呃啊…好烫…啊…好烫…”不知是季司禹的精液原本就那么滚烫,还是逼穴被过度使用,莘澜只觉的射进来的精液滚烫浓稠,烫得她浑身哆嗦。

她挣扎的踢着腿,想从他的性器上逃离,却被他死死掐住腰,将阴茎更深的挤进去。

“你不就是想吃这个?全给你好不好?”

季司禹粗喘着挺动着腰胯,两颗睾丸塞着她的逼口堵的严严实实,直将精液全灌进她的逼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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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 惨败

一场性爱,莘澜全软了,没骨头似的从柜子上瘫下去。

季司禹粗喘着抬起眸子,镜子里映出人影熟悉到让他害怕。

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反反复复都是因为她。

他抽出阴茎,把莘澜从柜子上抱下来,一路走进卧室。

她的房间于他而言很陌生,不是伦敦那间透着光的小破屋。

窗户上没有嵌着彩色的玻璃,而是一整面透明的大地大玻璃,将整个城市的夜景都送到眼前。房间里没有包围在城市持续不断的噪音里,所有杂沓的声响都被格局在高空与后玻璃之外。

不仅仅是她的房间,连她整个人都全然陌生。

她不在是他记忆中纤弱到近乎瘦弱的身材,胸已经高高隆起,完全褪去了当初的青涩,整个成熟的轮廓已经饱满到诱人。

除了这张脸,除了这个名字,她几乎跟他记忆中的皆然不同。

记忆中的那个她仿佛早已消失在那个漆黑的夜晚,连同他的记忆一起,全都埋葬进了黑夜里。

其实于他而言,她早就不在了,他又何必站在原地耿耿于怀?

季司禹闭了闭眼睛,弯腰将人放在床上,奶白的身子从他怀里滚下去,侧着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

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态,一个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睡姿。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莘澜睡觉时喜欢整个人瘫开。

恶劣的用四肢占满整个床面,每到这时候他都会喜欢用手指去戳她软软的肚皮,她会惊呼一声,笑着身子缩起来,还会娇嗔的骂他一句:坏坏。

那感觉,像逗一只小猫。

但她现在不了。

她完全是他陌生的样子,早已不是记忆里的她。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彻底?还是说,他从来就没看清过,从头到尾她都是在演戏?

一场玩弄他的游戏?

玩儿够了就毫不留情的将他甩掉,如今来了兴趣,还能若无其事的来第二次撩拨。

男人站在床边,垂目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孩,他内心翻涌,面上却是波澜不惊。那双深邃眸子里透出的蓝,整个淡漠到了深处。

徐徐弯下腰,季司禹撑着身子去扯被卷在床内侧的被子想帮她盖上,女孩的手却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莘澜整个翻过来,平躺在他身下,眼睛还是眯着的,食指在他耳廓上轻轻蠕蹭。

她声音很轻,黏糊糊的,每个字都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