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前年陆肖肃还在哺乳期的日子。

那会儿他的乳头附近一圈总是湿漉的,只消卡着乳肉揉弄两下便连指缝间隙都会被泡得湿透,哪怕林昭辉事后净了手都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奶味。

虽然只要一直不断奶,哺乳期便会无限延长下去,但林昭辉心疼陆肖肃胸口总是潮湿一片,出门都极为不便,还是劝他半年后就渐渐停了奶,全交给乳母去喂。

如今回忆起来那阵花样百出的玩法,他竟还有那么点怀念。

“陛下……?还未出精……啊。”

全然不知自家陛下脑子里其实在想以前孕期的情色往事,陆肖肃只感觉到林昭辉尚还挺立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砰砰”跳动了两下,竟比方才还硬了。

陆肖肃困惑地蹙眉,显得有些懊恼。果然这里环境不比宫内,陛下的动作都比平时躁动不少,想来是极不习惯。

“腿麻了么?转过去做吧。”林昭辉哑声道。

他刚一退出去陆肖肃便立刻照做了。他身子掉了个个儿,双手撑在门上,熟练地塌腰抬臀。方才被撞击得又热又湿的会阴依旧保留着熟红的色泽,逼口尚还合不拢地挂着淫水向林昭辉的方向大开。

因着岔开双腿的姿势,林昭辉终于能看着陆肖肃的性器了。那根射过后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和阴户一样泛着深红色,垂落在双腿间,龟头还在滴滴答答地垂落精液。

他卡着陆肖肃精壮的腰,从后面几乎用滑的就将整根性器重新顶了回去,将顺服如大犬的陆肖肃轻而易举地拍挤在木门上。

《忘》《忧》《草》《独》《家》

宽阔的肩背因为情欲向后隆起,林昭辉埋头隔着潮湿的衣裳亲吻了陆肖肃的肩胛骨和背脊。宽厚的背肌更衬得下方的腰肢紧窄。林昭辉将出了汗的手掌顺着流畅的腰线往下,握住了生产后似乎比以往宽了那么一些的胯骨,慢慢地将阴茎再次推入到最深处。

湿软的肉穴里还晃荡着方才高潮时溢出的骚水,林昭辉轻插了几下,合不拢的逼口就被干出了“噗嗤”的水液声,淅淅沥沥地顺着青筋浮起的柱身抽出往林昭辉的根部滑去。

他重新开始顶撞的同时,陆肖肃哑着嗓子急喘起来。两腿间滴精的性器一点点地被榨出了剩余的体液,将身下本就湿乎乎的地面打得更湿。

陆肖肃的胳膊肘和膝盖都不可避免地蹭脏了。林昭辉动作不便,但依旧将附近地上垫身子的皱巴外袍扯了过来,塞进他与地面之间,两人混着滑腻的汗液胡乱地就这么做了下去。

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小跑脚步声,听着声音大约是第一批找果子和柴的随从们赶回来了。

林昭辉心道不好,纠结着是否该停,从嗓子眼里迟疑地“唔”了一声。

“咦,门关上了。”随从困惑的声音隔着门远远传来。

“许是陛下冷了,”另一人焦急道,“陛下!奴才们找到木柴回来了,可否入内?”

林昭辉正要作答,陆肖肃却先一步拒绝了:“现在不可。陛下……不方便。”

“穆君?陛下不方便?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才看看?”随从听出陆肖肃就在门后了,可他没明白陆肖肃的意思,隔着门将手放在木门上关切地追问起来。

陆肖肃比起自己被看,更不能接受他家陛下的情色之姿被外人看去。

他急急忙忙张开嘴唇,眼看着就要说大实话,好在林昭辉及时察觉,连忙“嘘”了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就这么牢牢压着按在了门上:“别、别。”

他家肖肃对外人脸皮厚是公认的事实,但也不能什么都直接往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