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会有太监用什么珍珠粉洗澡的?若要外人知道了,怕不是要担上祸君奸宦的骂名了。
“皂荚?不可不可,既然来了我长春宫里那就必须用些好东西,否则就是驳了我的脸面。况且又不是为了别人,这不是为了伺候好陛下吗?”顾容轩在享受一事上振振有词。
“那……那就劳烦贵君的宫人准备了。奴才用花瓣和香丸那种就行,珍珠粉太过昂贵,还是不要了。”刘意干笑道。
顾容轩还是有点宝贝林昭辉亲自赐给他的上好珍珠,想了想便没有再劝,叫宫人按照刘意的要求安排下去。
……
林昭辉把楚清放下盖好被子,虽然知道对方已经睡得浑然无觉,但还是颇有仪式感地在他唇上也轻轻留了个吻,这才蹑手蹑脚地合上房门离去。
他去顾容轩那儿习惯性地直接叫了水。林昭辉对他家贵君沐浴梳洗有多磨蹭心里可是有数的,那时间足够他洗上两回了。
不过今日他等得格外久,久到皮肤上浮着的水汽余温都消散了,还未等来两位佳人归来。
他有些狐疑,就算容轩磨蹭,刘意洗漱可是一惯快速利落的,莫非今日遇上了什么意外吗?
林昭辉批着松垮的丝制里衣站起,准备去门口问问情况。
不过许是心有灵犀,他才刚刚走到门口,那门缝就开了道口,从外头的走廊上传来一丝凉气,随之而来的就是花香四溢的顾容轩与刘意二人。
“陛下久等了?”
顾容轩一进屋就往林昭辉怀里扑,林昭辉笑着稳稳接住了他,任他柔软地贴在自己胸膛,双手挂在脖子上,抬头主动亲自己的下巴和唇瓣。
他的衣襟里散发着花朵蜜汁的甜美气味,一看就在浴盆里加了不少“料”。林昭辉总戏称他这是在侍寝前提前把自己腌制好送到锅里来。
“陛下……唔……呀啊……!嗯嗯……”
顾容轩散得恰到好处的衣襟三两下就被林昭辉抱着从后掀起,两条匀称的长腿和臀肉暴露在空气里,林昭辉的手指就这样“咕哧”一下滑入湿滑的菊穴口,轻车熟路地搔挂着敏感的肉壁。
顾容轩顿时身子软瘫了,口中“哈啊”地呻吟不止,还在林昭辉脖子上哼哼:“呜、嗯……陛下,说好了,要孩子的……怎的又一上来就玩后头……”
“放心,等下肯定全射给你,一滴都不带浪费的,”林昭辉说罢抬头看向还杵在门口不好意思的刘意,笑道,“我们刘大总管今日怎么这般漂亮?和平时大不相同。”
“陛下,您别打趣奴才了。这、这副打扮……”
刘意原地踌躇着断断续续说着,眼神忍不住垂下看自己身上这件绣着漂亮杜鹃花、配以紫色薄纱的丝绸睡袍。
顾容轩贴在林昭辉身上,邀功似的洋洋得意道:“好不好看?我亲自选的。刘公公穿上虽然比我容貌稍差了些,但也标志得很呢。”
“不不,奴才如何和荣贵君比?折煞了……”刘意慌忙摆手。
他从小也经常被身边的大太监们夸赞模样清秀、五官小巧精致,但要和顾容轩这样艳绝京城的公子比还是黯淡了不少。
林昭辉失笑。他家容轩向来有点小自恋。不过他确实也有这个资本,得意洋洋的语气也不叫人讨厌,反而忍不住抱着他狠狠欺负一番。
他如此想着,便直接将人揽了过来,将衣衫不整的顾容轩一把扔到了床上,还未等他娇喘出声便以手托起他的腰胯,叫人向后高高撅起臀部。
“呀啊……!陛下、哈、怎么这么、急………呃、啊啊……!”
“可不是急了?我在这儿等你好久了。你可得好好赔我。”
林昭辉装模作样地气道,声音里却带着笑意。他借口“赔偿”,毫无征兆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