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这儿又没人盯着。”

他见南荣云踌躇了一瞬，想拒绝也没得拒绝，最后只得脱了鞋袜跪在床沿边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膝盖上方爬了过来，行动快速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在南荣云掠过的一瞬林昭辉似有察觉到什么，不过微微睁大眼的表情转瞬即逝，南荣云并未发现。

暖情膏的香气即便有衣服掩盖也相当明显。林昭辉自然闻得一清二楚。他没想到南荣云竟如此有行动力，这就已经准备上了。

那接下来又要如何呢？林昭辉好奇地等着南荣云的下一步动作，他总不会以为这样暗示一下自己就能成吧？

不过南荣云身上的暖情膏气味格外浓厚，估计不光后穴，许是全身上下关键部位都涂上了……

林昭辉第一次留宿那夜曾见过一次南荣云的身子。当时南荣云僵硬地脱光了衣服跪下应是要服侍他脱衣，那均匀细腻的深色肌肤泛着些许光泽反倒显得更加诱人。只是他太过抗拒，林昭辉想到就没了兴致。

而如今那副僵硬惊恐的身子彻底柔软下来，主动贴上来不知又该是什么模样？

林昭辉假作不知继续靠着床头翻书，还故意随口问身旁的人：“夜还不深，你可要看点书？我替你拿来。”

南荣云明显地一滞。陛下好像没发现自己今日做了侍寝的准备……怎会如此？难道是暖情膏涂得太少了？

他神色有些迷惘，分明小半罐全都弄进去了，应该很是明显的。

“不，不劳烦陛下。臣侍其实已经有些倦意……”

林昭辉“哦”了一声道：“你困了？那快些睡下吧。我再看看书，等下我来熄灯。”

他说着把手里的书本倒扣在一旁，还故意将旁边的一条小毯扯来，揉吧揉吧后叠成一条隔在中间。

“你不必担心，我绝不会趁你睡着越过去的动手动脚。”

南荣云傻了眼，张了张嘴。

见林昭辉信誓旦旦，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主动请求了，只能委婉暗示道：“呃、陛下，您是皇上。呃、臣侍的意思是，其实，您若想的话……”

“别乱想。俗话说，君无戏言。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你就放一百个心，安心睡吧。”

林昭辉看着侧坐在里侧进退两难的南荣云，见他抿了抿唇慢吞吞地钻进了被子里，憋得面色都不明显地红了几分，没忍住侧过头去勾起嘴角笑了两下。

南荣云动作温吞，窸窸窣窣地钻进了薄被里，勉强闭上了眼。虽然他的双手好似安睡时那样搭放在胸前交错，但听着林昭辉不急不慢翻阅书页的声音，南荣云合拢的眼皮还是难掩焦躁地动了动。

林昭辉耐心等着，手下慢悠悠地翻了数十页，心道也不知道该说南荣云聪明还是不聪明。虽然创造条件的方式对了，但装睡的技术未免也太过蹩脚了。

该不会……下一步就是假装睡懵了翻身越过河界贴上来吧？

林昭辉猜测着，又轻轻翻阅了一页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