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结肠弯处,没操上几下刘意就忍不住尿水,一道细细的淡色液体蜿蜒地沿着腿根一路向下流淌,打湿了自己的袜口。

失神的刘意后知后觉地才在激烈的操干中感受到了腿间一股温热,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低下头去,看到袜子已经湿了一片,呜咽着告饶起来:“陛下、呜……奴才没、没忍住……啊啊呃!”

林昭辉一个猛顶将他惊惧交加的呻吟声顶碎了,架着刘意的胳膊从后头咬他的耳廓:“慌什么,才这么一点呢。再来些也无妨。”

以往只漏出一些,叫褥子或者衣裳垫着,刘意还算能接受。今日这般被陛下操得失禁,尿水滴滴答答往地上淌着实超过了他的预期,刘意听了林昭辉的调笑,全身烫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刘意胡乱摇着头,口中不断发出骚浪的叫声,混合着时不时一声类似抽噎的声响,后穴被林昭辉操得“啪啪”作响。暖情膏早就在温热的肠肉中被阴茎搅合得化作粘液,从被干软的红嫩穴口顺着会阴也往腿根儿流。

他的双腿因为强烈的羞耻软瘫下去,两脚站不稳地直打滑,却始终碰不到地,相反只是让林昭辉的阴茎进得更深。

林昭辉干得正在兴头上,一时也搞不懂穴里怎么就突然绞紧了,肉棒被层层肠肉挤压得低叹一声,旋即用了些力将刘意提溜起来,阴茎抽出大半又一下顶入,大开大合地操起这口热穴里的骚点来。

“哈啊……!咿、呜”

“呜、啊啊!”

刘意再顾不得殿外还有手下看守,放声骚叫不止,小心地仰着脖颈,用耳朵和脸颊边的碎发痴恋不已地轻蹭着林昭辉柔软的嘴唇。

他被自家陛下架着身子用后穴套弄龙根,身子仿佛已化作一滩泥泞春水,痴痴地叫他弄成了只人形的肉套,反挂在身上大开着双腿不住飘摇晃荡。

“啊……陛下……!不行……奴才、啊啊……哈、啊……!不、不行,这般下去、又要漏了……”

“舒服吗?舒服就听我的,换个自称罢。我想与你亲近些……”

林昭辉低沉的声音直接贴着耳廓灌入脑中,刘意被干得抽噎不止,像叫他灌了迷魂汤似的恍神片刻,细声叫唤道:“陛下……唔、臣、臣侍……也想与陛下亲近……”

他说完自顾自地面色红透了。虽然身为太监总管,但此时他却借着近身伺候之由与陛下在上书房里欢爱,还大言不惭地以男妃之法自称起来……

“唔……!”

刘意话音刚落,便觉得穴里的阴茎陡然又鼓胀了两分。切身体会到陛下同样欢喜,刘意胸口又酸又热,身子酥麻得简直再不像自己的了。

林昭辉又一次将龟头抵着骚点碾顶个不停,刘意还沉浸在欣喜中,身子猝不及防地剧烈抖动一下,呜咽一声,尿孔又“咕嗤”地溢出一大滩体液。

他“哈”地急促喘了好几口气,险些呼吸不畅。

林昭辉越过刘意的肩头也能瞧见挂在身上的人小腹微不可查地鼓起弧度,皮肤紧绷着,心道这许是刚才喂的茶水起效了,于是更加坏心眼地按着骚点磋磨起来。

“呀啊啊啊!不行、陛下,呜……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刘意眼角全红了,拼了命忍耐着,努力不去在意小腹的酸胀。可他再怎么憋也是徒劳,挣扎数下也只是把屁股里的阴茎咬得更舒坦了。

“不用忍。我爱看的。”林昭辉咬着刘意的耳垂含糊道,温柔地安抚着,胯下却毫不留情地猛撞一下。

“呜!啊啊”

刘意仰着脖子浑身发颤,尿孔里“哗啦”一声喷出大片尿水,将林昭辉平日暖脚的毯子打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