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这一泻,他的尿道和抗拒之心便一同彻底大开了,刘意痴痴地迷茫“啊”了数声,一边被操得屁股肉穴“啪叽啪叽”地响起黏腻的水音,一边淅淅沥沥地失禁个不停,软软站立着的两条白皙腿间全是蜿蜒的骚水和浅色尿液。
“……”
他自从少年入宫净身就不曾再如男子一般站着小解,时隔十来年的头一遭竟是这样淫靡羞耻的场合,刘意再叫不出声,被林昭辉操得上下一齐流水,紧闭眼睛不敢低头去看被自己的尿水喷得一团糟的毯子,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羞愧难耐的气音。
好在他家陛下似乎是真的不嫌弃,埋在他穴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似乎舒爽得将要出精。
刘意知晓林昭辉确实喜欢这么玩,心中起码不再有半点惶恐不安,只是不好意思到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一觉醒来就到第二天天明了。
林昭辉最后重重几下,将刘意往鸡巴上压得进无可进,龟头卡着结肠口一股股撒下精水。此时的刘意已没了太多反应,像只坏了的玩具似的瘫软着反弓挂在林昭辉身子上,若是不架着,怕不是会失力跪在面前自己的尿水中去。
比起后穴的快感,失禁的心理刺激更甚。刘意已经不知道刚才是否被操得高潮过,一直到林昭辉将阴茎抽出,伸手扳过下巴却满指都是汗液与泪水,这才发现他脸上的眼泪早已流得不像话了。
“又将你欺负哭了。真对不住。”
林昭辉亲昵地亲了亲刘意湿漉漉的脸颊,以示歉意。
……虽然就刘意对他这种无底线憧憬纵容的态度,下次估计还是会被操得又哭又尿就是了。
果然刘意缓过来神后没有半分怨言,反而轻摇脑袋,面容通红道:“陛下不要这么说……只要陛下喜欢,奴才就高兴。”
林昭辉又心痒又无奈地扳了他的下巴,将人放回地上压在桌边亲吻不停。
刘意满足极了,勾着林昭辉的脖子仰头回应,几乎看不见喉结的脖子终于从羞得通红的颜色慢慢褪去,肌肤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浅粉色。
温存了一会儿,刘意这才缓慢清醒,回到现实面对这一地狼藉。就算他方才喝的都是清香茶水,尿液这玩意味道再淡也很不好闻。刘意不顾后穴还往外滴淌浓精,推了推林昭辉道:“陛下且先歇会儿罢。这……脚下这一摊东西,干了就该不好收拾了。”
林昭辉惊讶地瞪大了眼:“你可别跟我说你要这个时候亲自清理这些。”
刘意支吾一声,低头扫视这一片狼藉,若非林昭辉拦着,他真的很想自己一并处理了,免得那群小太监们进来后同自己一样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以前林昭辉也召过人来上书房伺候,但他更喜欢在各宫屋里温存,方便洗漱就寝,故而这么做的次数很少。以前总是刘意事后来此替他打点清扫,虽然每次情事气味都很明显,但显然没有一次能荒唐到这个程度。
“那……那我就在屏风后清洗一番后,回养心殿等您?”
刘意贴着林昭辉的身子。他以前总想回太监住处清理身子,每每提出都叫林昭辉否了,最终还是让小太监们抬了水进屋洗漱。
刘意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竟能有机会在养心殿的龙床上醒来。
更重要的是,陛下温热的胸膛就贴在他的胸口,紧密地拥着他,对这具身子没有半分嫌弃……
“这还差不多。那你别动弹,将湿了的鞋袜丢在一边吧。对了,把我的袍子披上省得冷。我这就去门口叫人抬水来……你可别出来,叫外人看了去。”林昭辉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通,将自己的衣裳裹在刘意身上,这才放心去殿口。
刘意心口发热地点了点头,珍重地披着林昭辉的衣服,弯腰丢了鞋袜,走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