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在皇宫里也做过几次。

但宫中到底人多眼杂,刘意心中多有惶恐。如今别宫清幽无人,外头的几个小太监都是他一手栽培的,不得令绝不敢跨入殿中,他很是放心。

刘意急促地喘息起来,口中低声喃喃地叫着“陛下”,又往后穴里添了根手指他回忆着以往站在各宫门外时传入耳中的暧昧呻吟声,回忆着事后端茶送水时鼻间嗅到的那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气味,忍不住幻想起此时此刻在华清宫池中婉转承欢的是自己。

他不该想的……

陛下全心信任着自己,登基后亲任他为总管,事事交给自己操办,后宫里的主子们也一个个都待自己尊敬有加。然而自己却在背后肖想着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呃……!……”

虽然知道不该想,但刘意却控制不住夜晚降临后心中这股无处可去的欲望。

情动到了极点时,他的声音无法避免地高了些,从喉咙里细细地叫了一声。

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比后宫里的主子们都细上许多,心中顿时满是酸涩苦痛,故意又将其刻意压得低了,断断续续地随着动作再次轻声呻吟起来。

“啊……陛、陛下……”

“叫我?”

一道声音从刘意身后传出。刘意整个人僵住了,一颗心如坠冰窖。

“……”

他的手抖如筛子,慌张从后穴抽出,表情几乎呆傻,茫然地扭头向门口望去,只希望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然而林昭辉确确实实就站在门口,靠着门框双手抱胸地看着他,脸上竟无吃惊之色,显然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刘意抖着嘴唇,磕磕巴巴道:“怎么……外头……他们……”

林昭辉反手关上门,轻声道:“别怪他们。是我进来时挨个叮嘱了,不许行礼也不能通报。小太监们说你在寝宫独自整理了大半个时辰,我还想看看你大晚上的干什么苦力呢,只是没想到……”

他着实被吓了一跳。倒不是被冒犯了,只是单纯没想到刘意竟然这么大胆。

本想着刘意很可能死不承认,这下倒省事儿了,简直可以说是“人赃并获”。

林昭辉正想打趣两句,就见刘意衣衫不整地跪着直接重重将脑袋磕了下去,几下就把脑门磕红了。

“陛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才脏了您的眼,罪该万死……”

刘意惊惧交加,浑身颤抖个不停,牙齿打着哆嗦不停说着。

他太绝望了,以至于没看出林昭辉的眼中没有半分轻蔑和不屑,连辩解的说辞都想不起来,满心只想着:全都完了。

“别别别……这是做什么!快别磕了!”

林昭辉眼见刘意的额头要破了,地面噼里啪啦地被他泣不成声的眼泪打湿了一片,赶紧大步上前一把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拉住,阻止了他接近自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