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摸得全身仿佛烧了起来，耳根都红透了，这才拧了帕子来替他擦身体。

“把胳膊抬起来。”

“仰头。”

“伸腿。嗯……大腿内侧也要洗吧？不把腿分开些怎么擦？”

夏瑞抿着嘴唇，他衣服都被剥光了，一边听着林昭辉的指示摆出方便他擦拭顺便揉捏的姿势，一边从喉咙里漏出了轻轻的“呜”声。

林昭辉说他自有分寸，夏瑞便相信陛下不会控制不住欲望害了孩子，顶着羞耻乖顺地将大腿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对肉唇和花穴都暴露在林昭辉眼前，任他擦拭。

林昭辉一手捏着夏瑞小巧的乳头轻挤了挤，另一手状若无事地在花穴附近流连忘返，湿热的帕子掠过后夏瑞已经不知道究竟是残余的水汽发烫还是自己的身子热起来了，小声呻吟着靠在林昭辉怀里扭了扭腰。

“乳头这么小巧，以后估计是奶不了咱们的孩子了……”林昭辉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

夏瑞支支吾吾道：“不是说请乳母了吗……？臣侍身子骨亏空，嬷嬷说怕是没有什么奶水啊……”

“那也可以让孩子体验一下嘛。这样小，怕是含都含不住。”林昭辉在心里坏笑着哄骗夏瑞。

现在夏瑞心中“孩子”的重要性高得难以言述。一提到孩子比旁人少了中经验，他果然焦急了：“那、那怎么办？”

林昭辉正好擦完了身子，将锦帕往水盆边一丢，把夏瑞抓着塞进了保暖的被中捂好，紧接着就笑眯眯地一同钻进去了。

“啊……”

夏瑞轻叫了一声。

林昭辉的胸膛无比炙热，紧贴着他的后背，令人安心极了。正想着“这就要睡下了吗”，林昭辉的两只手就换着他的身体绕到了身前来，一手一只揪住了那两颗小小的乳尖打着圈儿地搓弄。

“陛下……！哈啊、啊啊……！”

夏瑞惊叫了一声，匆忙捂住嘴。

他太久没有被陛下碰了，只是这样被揉弄了奶头就忍不住嘴里不断发出呻吟似的浪荡声音。

陛下分明是在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