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陛下。陆兰林怎么生病了？许久不见他出来外头走动，可是病得严重？不会是当初救臣侍那次，落下病根了吧……？”夏瑞抓着林昭辉的手担忧问道。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别多想。他是有事不方便露面，借口生病而已。”

林昭辉安抚了一句。夏瑞闻言立刻安心地“哦”了一声。既然陛下没有主动说明，他也不追问什么叫“有事不方便”，横竖知道陆兰林身体无恙便足够了。

常青从屋里端来了温水和桂花糕，安静地放下就走了。

夏瑞平日做什么事都慢悠悠的，读书也是、用膳也是、晒太阳也是。林昭辉每次来陪着他时都觉得时间流速仿佛都变慢了许多。

两人在外头晒太阳到日落时分才回屋用膳。

用过桂花糕后夏瑞就不太饿了，林昭辉也不劝他多吃，有了当父亲的经验后他对男子生产一事有了概念，知晓夏瑞身子骨在男人里较小，胎儿哪怕瘦小些，只要落地后好好喂养就不碍事，若是难产生不出来那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叫宫人用大浴桶备水来吧。好久没和你一起沐浴了，我们今日一起？”

用过膳后，林昭辉拖着夏瑞早早回了房里。听到林昭辉的邀请，夏瑞难得没有不假思索地答应，反而有些惊慌：“不可，那个……臣侍身子不便，用帕子擦拭就好。”

林昭辉没有多想，只当这也是太医叮嘱的注意事项，也就没有强求。想想亲手帮忙擦身子也是种乐趣，他忙叫夏瑞不要动手，等自己洗好后亲自来做。

夏瑞面色赤红，他开始显怀后还没有在林昭辉面前脱光过，更别提被一寸寸仔细查看……

但他还是忍着羞耻点头答应了，乖乖坐在床边等待。

林昭辉进了后阁，挥退了在浴桶旁候着的两个宫人独自沐浴。在温热的清水中泡着任一双胳膊沉浮，林昭辉轻吐了口气，只觉通体舒畅。

他又将身子往下沉了些，直到水平面没过胸口，保持了一会儿后虽然舒服但也难免令人气闷。

“……”

林昭辉拨弄了一下水面，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张嘴唇。

出浴随意擦了下身体，林昭辉穿上新备的中衣，招呼常青和另一个小双侍过来问话。

“你们主子不方便沐浴可是太医叮嘱的？”

常青和另一人对视一眼摇摇头：“回陛下，太医不曾叮嘱过这个。只说热水沐浴后不可着凉。”

他们担忧皇上问这个是因为纯兰林不陪他共浴心中介怀，连忙又找补：“不过公子到底是有孕在身，小心谨慎也是难免的。”

林昭辉沉吟一声。

夏瑞……是自打那之后一直害怕水吗？

他轻叹一声，这么大件事儿，夏瑞又憋着不说了。

“好了好了。你们把新的水和锦帕放进屋里去，就可以退下了。”

“……是。”

两人迟疑地鞠躬退后，也不知道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林昭辉回屋时夏瑞还乖巧地坐在原处等他，见他回来身子一紧，但还是在林昭辉笑意盈盈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解开了衣带。

“陛下，臣侍还是自己来吧……臣侍现在腰身都看不出了，不好看的……”

“说什么呢，这不是在这儿吗？”林昭辉伸手将夏瑞搂着腰抱紧了，轻轻爱抚着他的侧腰。

哪有夏瑞说得那么夸张？林昭辉分明清晰地还看着两条腰线来着。在丰腴了一点点的基础上夏瑞的小腹轻轻鼓起，其程度还处于很难判断是怀孕了还是吃多了之间，比起风情反倒有些可爱。

他又顺着夏瑞的肚子滑向下体，用轻柔的力度撩拨似的碰触柔软垂头的肉茎和白嫩的大腿根，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