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是不应该穿衣的。

裴玄章呼吸一重,正要别过眼去,本来气息平稳的女郎却咯咯笑了起来,揽住他亲了一记。

“郎君,我就知道你在装睡!”

他先一步被人点破心思,微微怔住,旋即有些羞窘,出声责备道:“……盈盈,你是故意的。”

第10章 手诊 他也该清醒些。

谢怀珠低低笑了半晌,察觉到他有些恼了,连忙伏在他身前又亲了亲,嗔道:“谁叫你躲着我来着?你是和世子学坏了么,成日板着脸,老气横秋的,我还是更喜欢你活泼些,他没成婚,你可是有新妇的人,难道你不喜欢我?”

裴玄章哑然,他在弟妇心里竟比二郎还老?

他轻咳一声,道:“我没有躲着你,只是有些累了。”

按照母亲的意思,既然是为了弟妇受孕,他就委屈一些,一月两次也就够了,一次是她行经结束的第十日,一次是第十五日。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不是为了照顾二郎的心情,他也不愿多玷污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这没什么可委屈的。

可他忆起她的羞怯妩媚,手不自觉往它不该去的地方去,又觉母亲确实了解男子的下流。

他竟然也会生出一些留恋。

累了他又不睡,谢怀珠不大相信,见他抚在腰上,以为郎君好心,就将纠缠在一起的珍珠链条递给他一缕,可怜地盯着他瞧:“郎君帮我解开。”

她简直可以称得上作茧自缚,却要他剥丝抽茧,裴玄章有条不紊地一串串解开,闻言失笑:“怎么想到夜里系它,不嫌麻烦?”

虽然他很欣赏这种被束缚的美丽。

尽管这被绑起来的不是他的妻子,他不方便有太多的破坏欲。

“因为好看呀!”

她有着无穷无尽的活力,欢快道:“看来以后改成珍珠衫也很方便,我想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