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按住他的手掌,将面孔埋在他的手心,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颤抖与脆弱:“我感觉一切都失控了……包括我。”
唐禹琛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那就干脆放任一次吧。这么些年,你将所有人摆在棋盘上支配操纵,又何尝不是把自己也困在了那小小的黑白格棋盘中?”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过去咱俩意见相孛,我都是顺应你的决断。但是这一次你得听我的。”
“嗯。”我阖眸,终于感受到了莫大的疲惫与无力,但同时又奇异地感到了放松。
“我会继续妊娠,第三个月本就是孕反最严重的阶段。等熬过这个月,如果我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我会自己选择终止妊娠。在此之前,你不要再摆出那副鳏夫般的死相,看了怪晦气,”他眯眼微笑着抚摸我的脸颊,语气极为坚定狠辣,“呵呵,虽说是会公平竞争。但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的家业拱手相让,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继承人,那必然得是从我肚子里滚出来的孩子。”
看他这副模样,我也终于重新稳住了情绪。
我带着残余的泪吻上他的嘴唇,再贴紧他的耳廓低声说:“那你得咬牙挺住啊…禹琛,江潮生的ALPHA女儿已经一岁多了。你知道的,我弟弟也就比我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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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票咬得很紧,唐禹琛为了自己的血压稳定已经自拔网线,不再守着计票值了。可喜的是他的妊娠反应真的在逐步消失,胃口都好了不少,除了正餐与必须的营养品(他有点营养不良)外偶然还能吃两口橘睦月做的红豆饭,据说是能保佑他平安产子的。
如今是我站到前方,他退居二线了。为了人身安全,他现在基本只待在主宅,远程操纵自己手底下的资源与势力。
并且他还需要频繁孕检,齐墨会亲自护送他去医院,就连他做超声检查时这个ALPHA都会伫立在一旁冷眼提防未知的危险。
齐墨差不多要三头跑,他的女儿、我、唐禹琛,在他眼里已经差不多算是划了等号的脆弱生物。有一次我和他洗澡时,发现他的胸背和腿根都被武装带勒得通红,很明显是太久不卸武器的原因。
还有江潮生,他也不再被允许出门,好在他已经差不多习惯类似这种偶尔的紧张态势了,也老老实实地在家宅着,倒是和儿女相处的时间多了不少。
橘睦月自然也没什么事干,就被江潮生拉着打游戏,可惜他那保养得当一丝茧子都无的纤纤玉指就跟中风十年有余似的,成功狠拉了一波江潮生的后腿。
我看着两个小O笑闹的场面,也跟着笑了笑。橘睦月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在江潮生不满的嚷嚷声中欣喜地扔掉游戏手柄,哒哒哒的朝我小跑过来扑进了我的怀中。
他温温柔柔地仰头问我饿不饿,肩膀酸不酸,需要帮我按按肩膀吗?我说我挺好的,就是蛮想他。
漂亮的OMEGA脸蛋一红,缩在我的怀里暗示性地用漆成浅粉色的指尖在我胸膛打圈,小声问我:“那今晚需要睦月伺候吗?”他说着说着还并紧了腿,一副期待得不得了的模样。
可惜我却摇了摇头,最近我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别处,实在没有心力做这种事了。
但我不想看到橘睦月失望的眼神,便托着他的屁股带他坐进了下沉式环形沙发中,悄悄从沙发的靠背后面摸出一只避孕套,拆开来戴在手指上。在江潮生激昂的游戏背景音乐声中,并拢两指探入橘睦月微微湿润的屄穴,用一种全然掌控的姿态与力度给他扣逼。
他太喜欢这个了,不到十分钟就娇喘着泻在了我的手中,两条细白的腿都在打颤。
江潮生沉迷游戏始终没发现我们在做什么,直到我提着他的腋窝将他拎起来,用一只新的避孕套又给他扣了一次。虽然他有些推拒,但从他迷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