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橘睦月,他倒是很开心似的主动攀上了床,在我奸淫齐墨时偷偷伸出舌尖舔弄我的胸膛与颈项。我被他弄得怪痒痒,干脆拔出鸡巴再拧着他的两个腕子将他按在了胯下,跟操一只小巧玲珑的飞机杯似的将他干得又叫又喷,淫水喷了我一裤子。
我们横七竖八地在大床上操作一团,把这张黄铜实木大床摇得嘎吱作响,摇摇欲坠。
………
温暖滑腻又富有弹性的皮肉,或低哑或清冽的呻吟,含着情欲的朦胧的眼…我就像是在拉精致的小提琴,琴弦的每一次抖动都会得到回应。我疯狂地蹂躏他们的肉体,亲吻他们的灵魂,彻底陷入了情爱的迷狂。
直到情热渐熄,我彻底昏迷了过去。
*
再次睁眼已是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我感觉我的喉咙疼得要喷火,两个眼皮子更是胶粘似的睁也睁不开。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梦魇的无力迷茫挣脱了,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间布置温馨宁静的病房,揭开手背上的医用敷料,还能看到输过液的针孔。
“哦,终于醒了,”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道温和沉静的女声,“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头晕或是恶心?”
我努力偏过头看去,果然是我家的家庭医生丁医生。
她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女性OMEGA,早年在州立公共医院做过门诊医生,又因为身体不好不堪繁重的工作,便辞职了在我这里工作。
她询问着我的感受,同时家庭护士已经娴熟地为我测起了体温、血压与血糖。
我头晕得厉害,这种感觉很像是连续加了一周班。总之好难受、医生快救救!顺便,我的老婆们呢?我都这样了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
听到我的疑问,丁医生先是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又很快掩饰住了,只是说她会将我醒来的消息告知他们。
得…看她这样我就懂了。估计我的老婆们都被我祸祸到下不来床了。
于是我只能憋屈地给我的老婆们打了视频通话,然后不出意料地首先获得了唐禹琛的一声叱骂。我哪敢接茬,只能缩着脖子装鹌鹑。这个BETA果真被我收拾地不轻,他躺在床上虚弱地举着手机,连喉结上都戳满了牙印,像是被野兽咀嚼了一遍又吐出来似的。
“从今天开始,不准上我的床。”他冷冰冰地对我下达了死刑通知,且不等我申辩就无情撂断了电话。
我的小老婆们噤若寒蝉,等他走了橘睦月才颤颤巍巍开口:“嗯…老公,你好点了吗?”
“我没事的乖乖,就是被你唐哥骂得心伤…”我撅着个嘴冲橘睦月飞吻,惹得这个小O红着脸偏过了脑袋,垂下的睫毛都在轻轻扑簌。
“你他妈活该,狗东西,”江潮生憋了一肚子火,他看上去也很是狼狈,恶狠狠道:“我会把你的丑照发给你弟弟,让他好好欣赏。”
我无所谓道:“发吧,没事。那小子早就被判无妻徒刑了,看到这个他得嫉妒死了。”
江潮生瞬间哑火。他想了一会后决定效仿唐禹琛,只见他眯起灰色的眸子冷笑道:“行,你以后也别想踏进我卧房的门槛。”说完他也挂断了视频。
我不敢继续跟他呛了,因为我刚刚收到了齐墨发来的,属于江潮生的体检报告,上面说这个OMEGA因为性交过度导致了阴道红肿疼痛,并且因为避孕药服用不及时,被丁医生打上了个“受孕可能”的模糊结论。
心虚…相当心虚……虽然橘睦月因为不信任家庭医生,没有在丁医生那留下诊疗记录,但听齐墨的说法,这个OMEGA的膝盖都摔青了,今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就连齐墨,也公事公办的朝我请了一天假,说是身体略有不适。我总觉得他好像也在生气,但是没有证据……毕竟齐墨向来不愿在我面前表露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