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上使力忽的摁死了我的膝盖,还要指挥道,“橘睦月你去按住他的左腿,呵…让你齐哥吃一把自助餐。”

我刚想说点什么,江潮生便恶狠狠地坐了下来,大腿肌肉再次贴紧了小腿肚,逼眼都要戳进我的鼻尖了,扭头对我斥道:“闭嘴,今天没有你的事!”

“啊,好…好…”没了我的支配,橘睦月就唯唐禹琛马首是瞻,他慌里慌张地用两只手按住我的左膝,嘴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向我“请罪”。

要是我能说话我肯定要和我二老婆说,“没事,你老公现在要爽死了!”此时柔软濡湿的小逼像某种软体动物似的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啵啵地吸吮我的鼻尖,硬热的下体又被齐墨的肛穴吞入半个茎头,还在试探性地往下坐,用热烫窄小的穴口吞下更多,茎身上鼓起的青筋剐过敏感脆弱的肛口,刺激地齐墨喘息声愈发沉重紊乱。

他缓慢抬起屁股试探着往下坐,他是ALPHA,这处分泌的淫水自然少到可以忽略不计,没被插爽前仅仅是靠润滑液撑着,不过只插了半根,括约肌就被撑得到了极限,橡胶圈似的箍住硬屌,紧得我满脑门是汗。

“哈…痛吗?痛的话你就叫出来,”他连气都有些喘不匀了却还在注意我的感受,我当然有所不适。易感期中对ALPHA本能的排斥,冲突对峙的信息素,过于窄小的肛穴……但我却挣扎着偏过头,喘息着祈求他再给我一点,让我痛也好,让我疯也罢,只要是他给我的,我皆甘之如饴。苺鈤哽薪暁说?玖⑴?九一??叁??

坐在我脸上用我的鼻梁磨逼的江潮生都稍微有些惊讶,他翻滚着从我脸上下来,垂眸瞧着我说:“这也是易感期的影响吗?你现在说的话莫名中听。”

嘴巴获得了自由,我却相当不乐意地叫唤道:“别…宝宝别走啊,坐老公脸上……啊!”我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电打了,又迅速瘫软下来剧烈喘息。齐墨刚刚竟一口气坐了下来,绷紧的臀大肌几近抵上我的胯骨,粗长的鸡巴宛如滚烫的利刃贯穿甬道,一鼓作气凿开内壁戳上最为要命的那点。

“呃啊!”齐墨本人也是控制不住地仰头惊呼,视线没有阻碍的我能直直看到他泛起红霞的脖颈与胸膛,硬制军服衬衫被扯得大开,武装带就像胸罩似的托住巧克力色的大奶子,跟随起伏的节奏摇摆跳动。

“睦、睦月…看看你齐哥有没有出血……”我声音打着颤,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但好在橘睦月抻过脖子往我们俩的交合处看了看,很快回复我道:“没有、没有的。”

“哈啊…放心,我心里有数,”齐墨跨坐在我身上,微俯身子抚过我湿淋淋的脸颊,含着笑说:“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安全词?”

“嗯,嗯啊!”我几乎是刚说完就被他再次坐到了底。齐墨还身着那件军装,裹着白手套的手指捻住大檐军帽的宽帽檐,将黯淡迷乱的暗金色眼眸藏于阴影中,脊背挺直双腿肌肉绷紧,做蹲起训练般上下起伏,穴口吞吞吐吐,内壁就像被烧红的钝刀抵着软肉厮磨,不时戳上前列腺,让这高大的ALPHA发出舒畅的低喘。

他的体力好得离谱,起伏间硕大的胸乳也在摇晃,带着那只金灿灿的乳环,另一边的乳贴还没来得及摘下,就这么粘在他的乳首上,被激突的奶头顶出个小小的尖。

我的手死死攥住手铐,想揉奶想到发疯。可是那摇撼的大奶近在眼前又好像远在天边,只是恬不知耻地左摇右摆,甩得像两只灌了水的皮口袋。

“齐长官…长官,饶了我吧。哈啊,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挣扎着求他,可是平日里从不会忤逆我的他今日却出奇地强硬,只见他一手扶帽檐一手按住我的腹肌,不断用后穴吞吃体内粗硬炙热的巨屌,还在用把我榨干的气势摇晃着劲腰,带动着茎身在穴腔里打转。

我想让他趴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