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呵呵,这不是挺色的嘛,齐哥你真会勾引人,”我感觉我的鸡巴再次硬得要爆开,开始借助腰部的力量极力往上顶弄,将胯间的橘睦月操得淫叫不止,同时手上捧过两只大奶,用舌尖舔弄起了乳贴的边缘,将那只乳贴舔得亮晶晶滑溜溜。

“呼……”齐墨的胸膛剧烈起伏,酡红着脸颊垂眸看我吸奶。我的舌尖灵活极了,舔湿了乳贴的边缘后便蛇一般滑入,再用牙齿咬住叼下,小巧的奶头刚失了束缚就又被我整个叼住,舌尖和牙齿协力拨弄着乳环,感受着它在口腔中慢慢变硬变挺。泍芠铀Q?裙??五??浏?????八整理

揉奶的手不知不觉就移到了下面,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的裤管,精准地捉住了勃起后被挤进来的大家伙。齐墨没有防备直接激了一下,闷哼着忍受我的挑逗,粗黑的鸡巴在裤管里浮现出了清晰的一大条,像是蛰伏的巨蟒。

“别碰…”齐墨忽的攥住了我的腕子,慌乱到忘记控制力气,我吃痛地呻吟一声,他便立刻卸了几分力,喘息着低沉道:“别这样,我可能会忍不住。”

“忍不住上了我?还是忍不住想坐我的鸡巴?”我有恃无恐地抬眸盯住他的眼睛,舌尖一卷含住奶尖叼在齿间轻轻啮咬。齐墨只是抬了抬唇角没有作答,他昂首阖眸,在刺激的ALPHA信息素中压抑住凶暴的本能欲望,手上则轻拂过我的发丝,真如被亵渎的英雄般纵容我在他的身躯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他怎么能如此圣洁又这般诱人堕落,我简直为他目眩神迷,理智的闸门终于决堤。我挣扎着坐起身抱住橘睦月的屁股将他安置于江潮生身边,连安抚都忘了就猛地扑倒了齐墨,伸出舌头来戳弄他脸颊上的小梨涡。

我凶狠地撕扯他的军服,将他胸前的勋章叮铃当啷地拽得乱七八糟,齐墨被我狂乱的信息素影响,窒息般地咬死了齿列,曲腿上顶想要把我掀开,又被我死死绞住了大腿。反抗自然不是齐墨的意愿,但ALPHA之间本就同类相斥,易感期的ALPHA更像是同极的磁石,硬要贴近只能动用最暴力的暴力!

齐墨的眼珠子都熬红了,我俩真打起来可以称得上是地动山摇。齐墨舍不得真的对我下手,但是他柔术也相当精湛,完全可以在不弄伤我的前提下制服我,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是神殿中赤裸的英雄神像,太过宠溺他虚伪的信徒。

我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被他的信息素辣得狂打喷嚏,却又渴水般去舔他的嘴唇、他滚动的喉结,断断续续地胡乱呓语着:“齐墨、齐墨,你是黄金与黑玉铸成的…你是属于我的阿多尼斯,亦是独属于我的纳喀索斯,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膜拜你……”

齐墨愣住了,他的文化水平其实相当高,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这是我对他的求爱,我实在太少说爱了,不免让他有些怔愣。我趁他慌神之际扯开了他的皮带,硬是想要把阴茎塞进他紧涩的后穴里……蓦地我感觉我的一只手被人抓了起来。

咔哒一只手铐,可能是过去在卧房玩play时遗留的真家伙,此刻竟敢倒反天罡把我栓在了床柱上!

是唐禹琛,他居然不声不响地给我憋了个大的。我懵逼了一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另一只手就被江潮生扣进了另一边手铐里。

“齐哥,你脾气也太好了,”江潮生坐在我身边笑出了一口白牙,胆大包天地抬手拍了拍我的侧颊,说:“是我早抽他两个大嘴巴了。”

“啊?不是…这,老婆、我亲老婆!”我两只腕子全被手铐铐住动弹不得,跟条被捞上岸的活鱼似的打了两个挺,被易感期撞飞的理智顷刻回笼。

“叫什么都没用,”唐禹琛冷哼道:“你现在就像一个间歇性引爆的不定时炸弹,还是把主动权交于我比较好。”

“………”

“老婆们…轻点……”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