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撩开了T恤下摆按在肚皮上,听到我絮絮叨叨地说:“你之前有一次大着肚子就跑了……我急疯了,无数次想过把你逮回来。那时的我觉得你是个没法独自生存的小孩……毕竟你十九岁就被我豢养了,除了天真烂漫地朝我亮亮爪子外什么都不会,我当然得严防死守,怕你被人拐跑,你住的那条街区还有不少毒虫和暗娼,我又害怕你沾上毒品……”
“你今天话很多,”江潮生按住我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坚定道:“我马上就要有新工作了,这节骨眼不能怀孕。齐哥,麻烦你帮我找盒避孕药…”
齐墨点头暂离,他早就想跑了,我的ALPHA信息素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挑衅与压力,他不突然暴起狂揍我一顿,都是他在军中做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功劳。
几乎就在他踏出卧房的那一刻,我就扯开了江潮生的短裤,只留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将湿漉漉的裆部往旁边一推,接着我就掐住他肉感的腿根挺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江潮生猛地一颤,两条腿被拉开至最大,他只能微微挺起上身,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茎头将肛穴顶得凹陷,然后强势地破开,缓慢而沉重地往里顶。
“啊……慢点,慢点…这里不是、不是…”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灰色的瞳子都在颤抖,薄唇张张合合终于吐出了几个字,“不是…逼,不能这么进。”
“呼…没事,我在车上…不是玩了好久你的后面吗?可以的,”我松开他的双腿,一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给他扣逼,“来,自己掰屄,老公给你扣到喷。”
他两只手绕过腿根摸到下身,一左一右捏住湿滑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露出幽深的一口小洞。我并拢两指摸进去,这口屄湿得彻底,虽然特别紧但是入两指没什么问题,我指腹向上温柔地扣,大拇指则抵住阴蒂包皮左右揉搓,两手并用地把江潮生淫玩得又喘又叫。
“啊…哈……再、再进来点,啊!不是进后面!”他仰头惊喘,因为我的阴茎已经劈开了紧致的肛穴,借着肠液与前穴淌出的汁水往里挺入了半根茎身,原来小小的一点肛口此刻红艳艳地被撑得大开,咕啾咕啾地勉强吞吃着硬热的性器。
“哦?那你可得说明白啊,”我喘息着不停转动手指,想要赶紧让他进入状态。
扣逼是有讲究的,不能一开始就去刺激阴蒂腺体,这处神经敏感又不禁挑逗,刚开始就玩得太厉害的话,后续江潮生可能会很难通过阴道性交高潮。
于是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阴蒂包皮,看那颗红豆子激动地挺出来,再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像在抚弄一只脆弱敏感的软体动物般扣挖叩击阴道内侧,把这口穴摸得又热又湿。
“呃…”江潮生的手指都要被自己流出的水弄湿了,他都快按不住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化成了春雨,沿着我的手指流淌出来。
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缩成了窄窄的一条什么都遮不住,我从他的阴穴里拔出手指,带出一手淋漓的水液,然后忽的扯过他的内裤开始干他,借着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操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