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换了一套新衣服,让量体裁制的织物紧密贴合我颤栗的腰线,还有那双没有一丁点防滑功能的红底鞋,甚至还喷洒了些与我信息素气息相仿的香水。最后我神经质地左右检查起了这身行头,就好像即将参加总统大选的人是我。
齐墨始终在我的身旁扶住我的后腰,随时提防我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我回到主卧,看到了江潮生与唐禹琛,唐禹琛估计是刚从公司回来,他还穿着白衬衫与西服马甲,上臂处扣了一圈袖箍,衬衣袖口捋在手肘处端坐于扶手椅中,低声和江潮生说着什么。看到我来了,他俩才转过脑袋来看,然后同时愣住。
江潮生:“你…你是来做爱的还是来演讲的。”
我不置可否,只是问唐禹琛,“睦月呢?”
“他马上就来,”唐禹琛站起身,两手插兜从容踏步至我的面前,饶有兴味地抽出右手,用手背拍了拍我叠着口袋巾的胸膛,调笑道:“挺会打扮,我现在终于起了点和你上床的兴致了。”
“满意就好,你老公就是这么英俊潇洒,看上我那是你眼光好,”我扶住他的腰肢与手臂,与他面颊相贴,轻声哼唱着带他在卧房中翩翩起舞。
我想起了我们的大学时光,在某场联谊舞会上,在金迷纸醉与杯酌换盏间,我透过无数旋转舞蹈的人看到了他,他的眼睛黑沉透不进一丝光亮,看着底下搂抱着的AO就像是隔着笼子观赏关在里面的动物。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朝他伸出手,邀请他与我共舞一曲或者舞至天明,可惜围着我的人太多、太多……
我揽住唐禹琛,我们身量相仿,共舞更像是角力。
他虽然削瘦,但身高腿长,虽然没有ALPHA那般健壮的体魄,也没有OMEGA那般的丰满肉体,但他肩宽腰细,一双腿长得像是开了拉腿特效似的,给人一种禁欲又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感。
可这禁欲冷淡的高岭之花却在不住往我的胸上摸,还要捏一捏,评价一句:“练得不错。”
我被他撩拨得脑门冒火,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带着他滚上了床,跟疯子似地亲吻他,他也抬起一条手臂揽上我的脊背回吻,两条舌头纠缠着发出粘腻的水声,我则赶紧解开下装,释放出了我硬得发疼的欲望。
即使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还是浑身发热,这是一种从心脏里燃烧的热量,支撑着我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顶。
“等下!”唐禹琛差点被我顶翻,他突地睁大双眼,一只手摸到下面,硬生生攥住我勃发的性器制止了我的侵入,咬牙冷声道:“你要直接进来?看清楚,我现在都三十多了,你这样跟要我的命没两样。”
但我却依旧死死攥住他的腰侧,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狂暴汹涌,我尚处于发作期,很难放过即将吃进嘴的肉。直到嗅到一丝甘冽的柑橘味信息素。是江潮生,他挡在我的面前,俊朗到锐利的面孔上染着潮湿的红,“还是和我来吧,我已经湿了。”
唐禹琛有些惊异地看向他,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被小O护着。
江潮生很干脆地无视了唐禹琛,或者说他只能这样来压住羞耻心。然后他主动坐在唐禹琛身边岔开双腿,用食指勾开了自己窄细的短裤裆部,那口被我馋了一路的软乎乎鲍穴立刻展露在外,覆盖着情欲的桃红。他的大阴唇比较薄,拢不住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在ALPHA信息素的冲击下,阴道口更是不知廉耻地开着一根指节大小的肉口,随着阴道的蠕动而翕张着吐出淫水。
“呵,你还挺关心你唐哥,或者你真的把他当作妈妈?”我拉过江潮生后脑的短发,嗅他的后颈,错乱似地说:“潮生,还想怀三胎吗?我今天得跟你唐哥拼个崽,不能吃避孕药,等下又大概率顾不上戴套……”
江潮生僵住了,他双腿分开坐于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