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墨心脏咚咚狂跳,被剥夺视力使他的体感更加敏锐,其实这至多只有四十八度的蜡油不会让他感到不适,但此刻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脊背仿佛是在燃烧,又像是在被灼热的火舌舔舐。
大抵是因为那只在他背上游弋的手掌,手心非常细腻,指腹却有点粗糙的薄茧,是习惯于握笔和握枪之人才会拥有的。
赤金的液体很快冷凝,在他的背肌与脊柱沟上留下江川支流般的枝丫痕迹,亮晶晶的像是滚着金砂的河,倒是真有异域风情。我用指甲捏住一点边缘,撕下来,果然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红痕。
齐墨颤抖着,他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刺激下变得兴奋不已,有小股的稀薄水液从腿间滑落,将下身的衣物打湿,带着点羞耻但更多的是近乎无限的渴望与希冀。
他被戴上了项圈,皮匠手工缝制的,合体得不行,正中还坠着黄金熔铸的家徽与他主人的姓名缩写。
锁链被捏在主人的手中,他被命令蒙住眼帘在地上爬行。按理说这有点危险。虽然这间屋的布置颇为闲静慵懒,但还是有太多会把他磕得头破血流的尖锐事物了。
但他却不带任何恐惧或是迟疑地行动着,因为只要前方有东西遮挡,他的主人就会勒紧缰绳,将他拖回来后用皮带抽打屁股。
他就真的像一条狗般在地板上爬行,摇臀晃腰,甩着奶子给主人看,左乳上嵌着的乳环也在晃动,真像是一条低贱的猎狗。
我就这么牵着他在起居室走来走去,要他收好自己的信息素,“潮生还在卧房睡觉,如果惊醒他,我会把你们两个吊在一起操。”
这种威胁其实吓不住齐墨,但他热衷于配合我,于是就拼了命地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圆形小几,那上面还摆放着一只忘了关机的手持游戏机,是江潮生忘在我这的。
最后我把他牵到浴室,真的像在洗一条狗似的移动着莲蓬头清洗他。温热的水流冲过脊背,洗去闪闪发亮的黄金般的蜡油。
“乖狗狗,抬腿,”在我温柔至极的嗓音中,他果真保持住跪趴的姿势抬起了右腿,用狗撒尿般的姿势向我袒露出了那根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的粗黑硬屌。
那东西耀武扬威地翘起来,我不为所动地调整好温度,攥住那根屌就开始上下撸动着用水去冲洗,还要仔仔细细地翻开包皮,将暗红色的茎头圈在掌心揉搓抚摸。
“啊哈…汪、主人,”他浑身都在打颤,但强健的肌肉让他轻松就能撑住身体,不论我如何折腾,大腿打开的弧度都纹丝不动。
“我的狗拿脏屌操过人,得给它洗干净,”我把玩着他的睾丸,用细细密密的水流对准他的会阴一个劲地冲。
“没有…没有,已经不会了,只给主人干…以后只给主人操母狗的逼,”他似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即使领带早已松散挂在高挺的鼻梁上,露出的一只眼睛却死死紧闭着不敢睁开。
我满意地笑了下,将莲蓬头挂回去,再打开顶端的花洒。温水如三月的雨般轻柔洒落,我在这细腻的水流中按倒了齐墨,掐住他的臀肉往他的屁眼里顶。
最开始是真不好进,ALPHA的这处实在是太紧太干涩,他今天又没来得及把自己完全弄松。我只好掬起一捧水往他的股缝里泼,再借着水往里入。
“真紧,”我被箍得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将仅插进去的半个茎头拔出来,在花洒下啪啪啪拍打着他的肛穴,还好浴室里有润滑剂,我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将半瓶润滑剂都挤了进去,再并拢三指去揉,去扣。
他的两条大腿在铺了防滑的地上蹬动,喘息着被我插满插透,他估计也是痛的,只是极端的亢奋让他无法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
“啊呃……”齐墨在淋浴中几乎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