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微凉的足背摩挲而过。

“是…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屄里已经在漏骚水了,”他扶住椅子开始前后晃起腰来,不断用鸡巴磨我的脚背,留下一大片粘腻的水痕。

“继续脱,”我冰冷地命令他,他便立刻一粒粒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把雪白的织物从深色的肉体上分离,白与黑的极致对比刺激着我的眼球,这下他真的几乎完全赤裸了。

啪嚓、啪嚓黄铜火机在我的指间不断碰撞燃起,再点燃了一支金色带着细腻闪粉的低温蜡烛。蜡液像是烧融的黄金,在异国的黑土壤上蜿蜒流淌,激得他背部的肌肉群都在敏感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