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他的屁股他也不会多好受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啧,这小子还挺有劲,”唐禹琛努力压制住江潮生,他松弛柔软的居家服都被拉扯得歪斜,裸露出一截笔直深凹的锁骨线条。
我看向他,他今日发型未做打理,黑发只是柔顺地贴在额头和耳鬓,被折腾得微微汗湿,连那张苍白冷淡的隽秀面孔都泛着浅淡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累得。
“唉…抱歉来得晚了些,辛苦你了,”我赶紧快步上前,脱下米白色薄风衣呼的一声盖在了江潮生的头顶,再猛地伸手拽过唐禹琛的后脑墨发,亲吻上了他颜色浅淡的双唇,他一愣,紧接着胸膛震动着发出两声轻笑,干脆揽过我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江潮生被饱含ALPHA信息素的衣服蒙住了脑袋,当即呜咽着往后蹭去,只是这次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已不再是他那臆想中的“母亲”,而是一个强悍凶狠的ALPHA。
他努力翘起屁股,用又湿又软的穴来蹭我的裤管,湿黏的水液顺着阴道淌出来,前端的OMEGA阴茎也是硬挺发红,一副彻头彻尾的求欢模样。
我来之前洗过手,带着点冰凉的手指借着穴口满含的淫水缓慢探入,勾弄着往深处探去。
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卧房,我其实已经硬得直发疼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没轻没重。不知是因为将江潮生冰到了还是弄疼了,他竟忽的绷紧了脊背喘息道:“啊…妈…不要!”
“哈、不是吧,这是真把你当成妈了?”我扭头朝唐禹琛调笑道:“也挺好,媳妇儿你也是无痛当妈,血赚不赔啊。”
“他就是神志不清、瞎叫,”唐禹琛一手撑着额角,嘴角微抽道:“再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倒霉儿子,每天降压药得当饭吃。”
我不置可否,附身略微掀开风衣外套,舔吻上了江潮生后颈红肿胀痛的腺体,浓烈的发情信息素如点燃的烈酒般灌注我的肺腑,让我一呼一吸间都像是要被火焰燎过气管,烧出刺痛的瘢痕。
“嗯啊!”江潮生在白茫茫的虚无里哭喘,巨量的ALPHA信息素侵入让他非常惊恐,又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向我表示臣服。
我忽的抱住他的腰腹把他面对面的抱进怀里,体位转换惊得他紧扣住我的手臂肌肉,像是受惊的小兽。
唐禹琛感知不到空气中爆炸般汹涌的信息素浪潮,甚至还能没事人似的慢悠悠褪下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后整理了下衣衫就要走,却被我一把攥住腕子,笑道:“禹琛先别走嘛,不想要孩子了?我是说属于你自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