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琛伫立于床边扭头看我,黑色的眸子里无悲无喜,无谓道:“反正又不差这一回,松手。”

“易感期,你知道的…”我握住他的手腕缓慢使力,温和而又强硬地带着他贴近我的身体。他没怎么反抗,只是脊背始终笔挺,最终与我平视而坐,镜片下的黑眸打量着我,道:“真的?这么多年,你那个易感期就没规律过。”

“嗯…”我强压住紊乱的气息,将热烫的嘴唇贴上他手腕内侧,感受着鼓动的血脉,勉力缓声说:“应该就是这两天了…所以先别走了好吗,禹琛…”

“易感期的ALPHA,授精率可是提升了几倍不止,事半功倍啊…”

他默然片刻,像是在权衡利弊又像是在计较得失。是的,他向来拒绝不了回报率如此高的时刻,于是他缓慢地吐完一口又长又重的叹息,终于无奈地妥协道:“服了你了。”

他这么说着摘下了眼镜与我额头相贴,嗓音是难得的低哑温柔:“有些热,确实是快了…呵,还挺怀念的,除了结婚前两年,你都不和我过易感期的。”

“还不是因为你受不住,稍微用点力就被操晕的人是谁呀,”我啄吻他的面颊,低声诱哄着:“给我拿个套子,再去自己扩张下…去吧去吧。”

唐禹琛冷哼一声将整盒避孕套扔给我,我接过拆开戴上,赶紧抱起怀中呜咽喘息着的江潮生,扶住阴茎根部让硬热的性器缓慢插入他因发情而湿热的软穴。

“呜…”他的脑袋上还盖着我的风衣,温暖的黑暗让他不再那么慌乱,我竭力按耐住带着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隔着衣服摩挲他带着泪水的脸颊,直到插满到底。饥渴到痉挛抽搐的阴道终于被撑得鼓涨,有湿滑的水液被挤出去,黏糊糊的挂在鸡巴上,咕叽咕叽地被带动着挤出穴口。

“啊…啊……”发情的OMEGA终于得到了他渴望的东西,他的意识也在信息素的安抚中缓慢地恢复,接着整个人都忽的僵硬了。

我感受着手中骤然紧绷的肌肉,好笑地撩起风衣,在米白色的布料里贴上他的面颊,看到他闪烁着水光的星子般的双眸,还有羞耻到通红的面颊,故意戏谑道:“宝宝,你这样好像刚嫁给我的小新娘呀~还记得你当年和我的婚礼吗,你也盖着头纱,白色的点缀着金线和珍珠,漂亮极了……来,快让你妈看看。”

说着我居然扳过他的下颌,让他扭过头去看我身旁的唐禹琛,唐禹琛心眼也坏,竟粲然一笑,抬手拍了拍江潮生爆红的面颊说:“都想起来了?那就好,我可没兴趣给你当妈。”

“别…别说了!”江潮生一个挺子就想要从我的怀里挣扎出来,羞耻到恨不得钻进床底以头抢地。

“哈哈哈,”我大笑着抱紧他,然后突然站起身。

“!”他被吓得紧紧抱住了我的颈项,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湿热的屄穴里还插着我的东西,而我则抬腿走动起来,因为重力影响,鸡巴插得极深,更是因为走动的幅度频率而不停起伏跌宕。

“呜啊…你干什么!”恢复了点判断力的江潮生暴躁地用手捶打我的脊背,我突的松手,失重感立刻席卷头脑,江潮生本能地抱紧了我这唯一的着力点,感受我肆意地揉捏他的后臀。我把这挺翘的屁股揉得发红变形,再故意走动着颠簸起来,让鸡巴啪啪啪往他的最深处撞,发出了巨大的操逼声。

唐禹琛被吵得受不了,干脆捞起一瓶润滑液去了卧房配套的盥洗室自己扩张去了。

“啊啊啊!”江潮生没有注意到他,只能攀附于我,在这危险的快感里被侵略至溃不成军。笼罩在他脑袋上的米白色风衣也在一颠一颠,那张饱含情潮的脸在这一抹温柔的白中若隐若现。

“婚礼那天的你美极了,潮生,那套定做的礼服现在还在收藏室,你要再穿一次试试吗?”我隔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