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操的梦了呢。

我忍不住“啪”的一声拍上了他的臀瓣,命令道:“去,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我用这样的语气,明显是开启了与他的play。

“啊,是!”齐墨浑身一颤,当即听话地翻过身趴下,屈膝抬臀、丰臀蜂腰,两瓣屁股又挺又翘,我点开氛围灯,在昏暗的暖光中摸上了他的臀丘,揉弄着他的臀肉。

ALPHA的屁股其实不算柔软,反而偏硬,但架不住尺寸大,他腰又细,这种强烈的对比感绝对能激得人浑身燥热。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柄短短的鞭子,但其鞭梢却是柔软的流苏,手腕抖动空甩一次发出了巨大的破空声,冷淡道:“三十次,舒服了就给我扭屁股。”

“是…”齐墨沉闷地回答,他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肯定他绝对也激动死了,因为他喘得那么急促,下体又硬得冒水。

啪啪我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他的后臀,他闷哼着身体一抖一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晃起腰来,窄腰宽臀都愉快地颤抖着,往上挺着迎接我的鞭挞。

“二十……把自己的骚逼露出来,”我再次抽在了他的臀尖,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哦啊…是,”齐墨偏过脑袋,汗湿的浅色发丝散乱地粘在额前与鬓角,但他的眼眶和颧骨却红扑扑的,微张的唇角淌着涎水,沾湿了枕头。

他双手往后伸,左右分开自己弹性十足的肉臀,露出一个瑟缩着的、湿漉漉的穴眼。最初这里无论如何都是紧缩而干涩的,但如今它居然会因为一个春梦而自发地湿润了自己,此时还开着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口,随着齐墨的呼吸而轻轻翕张,周围的褶皱中也包着晶亮的水渍。

“二十三、二十四…”我甩动鞭子,用柔韧的鞭梢抽击他的后穴,不算痛,但那些流苏状鞭梢却搔痒一样刮在后穴,带来又痛又痒的爽意。“三十!”最后一次我正中后穴,啪的一声甚至溅起了水,他“嗯”的一声挺动了下身子,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都在发颤。

“我的雌畜看上去要爽死了,”我用鞭梢轻划上他的阴茎,用上面的絮抚过青筋勃发的大东西,激得他小腹都在抽搐。

“是…是的,好爽啊,嗯啊!”他再次被我抽上屁眼,用了力,这一下让那口小穴都张开了些许,但他感觉还是差了一点,依旧射不出精,于是他扭动着大屁股,低沉地央求我:“主人插进来,您的母狗想被您的鸡巴干…哦哦哦!”

齐墨猛地仰头惊喘,因为我已经将一只细长的润滑液瓶口插入了他的后穴,不要钱似地将满满一支润滑液挤进了他的后穴,然后粗喘着插入了我的阴茎。

我的龟头先是顶上了紧致的一圈肛口,阻力有些大但我咬着牙用了狠劲往里顶。“嗯……”齐墨的犬齿死死咬住面前的枕头,双拳紧握,一动不动地被我往里干,我看着暗红色的软肉被我顶得凹陷,不过很快这口被我操过无数次的小穴就受不住了。它无奈地溃败下来叽咕叽咕吐着润滑液被我插到了底,肛口被完全撑开,鼓鼓的一圈吸着我的鸡巴,又咬又夹,一丝褶皱都看不到了。

“哈啊,齐哥你好紧…”我被夹到眼冒金星,喘息着忍耐下射精的冲动。顶着紧热的肠道慢慢抽插挺动,交合处不断发出细密的水声。我感觉我的鸡巴被极其密切地包裹着,像是被裹进了细腻丝滑的绸缎,肠壁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律地吸吮柱身,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除去生理快感外,还有几近于恐怖的心理快感,我一手从后面滑上他的胸乳,攥着奶头狠命地干他,他立刻哼喘着叫起了床,叫得又低沉又骚浪,就好像被我的鸡巴干就是爽翻天的事了。

我拽动乳环逼他说骚话取悦我,他自然肯,不断扭着屁股吸我的鸡巴,说自己要被干死了,成了没有鸡巴吃就射不出来的雌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