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刺激的ALPHA信息素搞得我鼻子发痒,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憋屈地打了个喷嚏,紧张到心脏都加速了跳动,但好在齐墨依旧无知无觉,睡得幸福而深沉。
既然这样,可就不要怪我了……我那点恶劣的小心思再次占据了上峰,心想果然还是我酒量比较好。
我边洋洋自得,边捻起齐墨的一缕鬓发,用指腹揉搓着发出细小的摩擦声,再把他的额发全部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
睡着的他不似平日里那副强大如守护者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脆弱而柔软,就像冬眠中的某种野兽,仿佛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捉住。
我的唇瓣吻上他的鬓角,嗅到了一点清新的须后水的香气,然后顺着他的颧骨一路吻下,忽的隔着他薄薄的眼皮亲吻他颤动的眼球,再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行,轻轻地含住两片厚实肉感的唇舐吻起来,直把这双唇吮得水光潋滟,春意盎然。
齐墨不适地哼哼两声,眉头蹙起分开了齿列,我立刻趁虚而入探进了他的口腔,又轻又快地挑逗他的舌尖。
他本能地往后躲避,又被我按住后颈,用两指掐住小小的ALPHA腺体,隔着薄薄的皮肤揉弄,效果立竿见影,齐墨虽然眼皮子闭得死紧,但身体却在微微打颤。
突然,我感觉腿根似乎被什么硬热的东西抵上,那东西还在流着湿热的腺液,从浴袍下摆、他的内裤中挺了出来。我们两人由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梦一醒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身体的变化。我努力吞了口唾沫,感觉心中的欲火已熊熊燃烧,不知不觉间就要抵达巅峰。
这股子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急需巧克力奶来给我灭火!
于是我掀开被子翻身骑跨在了齐墨身上,扯开他腰间系着的结摸进衣襟,一把攥起泛了层热汗的胸肌。巧克力大奶子当真慷慨,我一只手都攥不住,不着力时那柔韧又饱满的软肉都要从我的指缝挤出来。
他的左乳上还打着金制的乳环,被我揪着拉起老高,再忽的松手,“嗯……啊……”反反复复的亵玩让齐墨在梦中发出沉闷又破碎的呻吟声。
我玩得上头,对着那对奶子就是又揉又啃,像个渴望吃奶的小孩,咕啾咕啾地在乳肉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暗红牙印,再猛地咬住乳头拼命吸吮。
“额…”齐墨的身体倏然紧绷,手下的奶子都变得硬邦邦的绷出了明显的经络形状,同时一柄硬热的巨炮不知何时已经抵上了我的臀后,气势汹汹地勃然愈发。
我还在懊恼奶子变硬了没法裹鸡巴乳交了,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紧接着黑云笼罩于顶、我竟被齐墨死死地反制于身下!
“呼…呼……”昏暗中我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意识终于恢复,但也没有放开我,只是把眼皮子垂下来低沉问道:“半夜不睡觉是想干嘛?”自知先犯贱的我只好赔了个笑说:“没干嘛,摸摸你…”
“呵…你再摸,就要摸到我里面了,”齐墨俯身垂头,逗弄似地和我抵了抵额头就干脆地松开了我,哄小孩似地说:“别闹了,睡觉吧。”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就在他松开我的那一刹那我就猛然抱住了他,右手摸进他的后腰往臀缝里探,紧接着用两指揉上了他的后穴,调笑道:“齐哥刚刚做春梦了,所以你梦到了什么?”
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我心中有了定准,说:“梦到我了是不是,”我手上打着旋揉按他泛着湿意的后穴,嘴唇却硬生生地贴上了他的耳鬓,轻柔地诱哄道:“你是不是梦到被我干屁眼了?”
齐墨浑身都僵硬了,鬓角湿漉漉地淌着汗,许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接着立刻偏过了脑袋不肯看我了,显然是被自己臊得不行。
明明是个ALPHA,如今做春梦都只会做被别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