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张被所有人嫌弃的会员卡,齐墨对此也非常迷惑,但还是接受了。我说那里还挺好玩的,酒吧迪厅电影院台球室高尔夫球场健身房按摩中心游泳馆图书馆一应俱全,私厨二十四小时待命,会员也不多,人少清净的同时比我自己的私人会所还好玩,最重要的是背后那个大老板跟我很熟,齐墨在里面横着走也只会被人夸一句身手矫健绰约不凡。可惜齐墨最终也没有去成,理由是身为我的安保部部长,他不应在别人的地盘上暴露自身的弱点。

齐墨这个人,虽然个性温驯和善,有时看上去还有些温吞,但做起事来沉稳严谨又迅速低调,把事办妥的同时能做到不显山露水。我行至如此地位,树敌众多,权势也需暴力巩固,在某个暗面,他在集团中的地位已经无限持平于唐禹琛。但凡他有点野心,我都得担心唐禹琛会和他斗起来,好在他这个人胸围挺大却没有什么大志,这辈子最大的期望似乎就是和家人们好好过日子,再加上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正常情况下每日都只是上班工作,下班看望医院里的女儿,回家锻炼健身,看会电视或者读一会关于法律或者军械有关的书(他居然还知道终身学习!),之后要么上床睡觉,要么陪我上床睡觉,过着三点一线的寡然无味的生活。

但只要我下达了不可言说的暗令,他又要立刻变成我手中的一把锋锐无匹的利刃,被我攥住刀柄挥下斩断仇敌的头颅。可是,用刀之人取人性命,又与那刀何干?我每次都这么和他说,再用溶液帮他擦净带着硝烟气息的指节。他完成了任务,得到了一个印在额角的吻,后把脑袋搁进我的颈窝,安安静静地等我抚摸他的脊背,喉咙里还会发出舒服的呼声,像是蜷在驯养者怀中的大猫。

他似乎满意着现在的生活,但偶尔我去他那找他,会发现他却只是在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发呆,暗金色的眼睛里空无一物,他明明还很年轻,但眼中却没有属于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活泛与生机。

早衰,我的心中不知为何出现了这个词眼。我明白我给他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避免他过早地在我眼前分崩离析的抢救手段罢了。我有时也在迷茫,在想是不是不该把他牵扯进我人生的暗面。但在我触碰他后,他又硬是拉住了我,执着地融入了我的生命中,不可分割。

究竟是我拯救了他,还是他拯救了我,我已经分不清了。

他注意到我来了,倏然露出了一个不加修饰的,毫无阴霾的笑意,冰封的暗金色眸子也融化成甜滋滋的蜜浆,要把我融进这窒息般的温柔中去了。

他身高一米九,比我还要高大。我和他坐在一处时,就像两头雄狮依偎在一起,互相舔梳对方的毛皮。接着我们就在肥皂剧吵闹的噪音中接吻,交换嘴唇上的温度与唾液,再相互搂抱着滚在一起。

ALPHA之间的性爱一向充斥着野性与疯狂,我和他做爱完全不需要克制,有时我俩办起事来活像是在斗殴,但要是有人来阻止我俩,我俩又要表示“走开,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甜蜜时光。”

我在沙发里骑跨上齐墨的臀部,他应该刚运动过,身上带着洗过澡后的温热水气。这个视角我能看到他结实的脖子与斜方肌,还有那宽阔的肩膀、展开的凶悍背肌。我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抚摸,出人意料的是,这样悍利的ALPHA,浑身的皮肤却像是牛奶巧克力一样滑腻,让人摸上去就像被黏住了手般不愿离去。

宽阔的背部以倒三角形窄下去,在腰肢处紧收成一束,再陡然扩开成了饱满挺翘的臀部。

“呼……抽屉里,有润滑油,”他贴在沙发面上的脸往后偏,暗金色的眸子里软乎乎的,明明是个ALPHA,却比身为BETA的唐禹琛更愿意被我进入,被我征服。

我俩第一次时,齐墨以为我是想被他抱,特别温柔地用手沾了润滑油往我后面摸,结果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