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啊…”唐禹琛急促地喘息着,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我则攥住他的侧腰,另一只手抚上我们的交合处摩挲,确认穴口没有撕裂出血。

褶皱被尽数抻平,穴口都有些发白,惨兮兮地含住我硬热粗大的巨屌,被上面勃发的青筋剐得直痛。

最后我们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相拥着喟叹呻吟。我开始动了,硬热的性器就像直取要害的长矛,砰砰地往唐禹琛最柔软脆弱的蕊芯攻去。

“啊啊啊!”这次没有橘睦月的细心扩张,我潦草的那两下还是不够让他容纳我那夸张的玩意。光是狰狞的伞状头部就让唐禹琛感到饱涨至极。

唐禹琛喘息着,修剪齐整的指甲死死嵌进了我肩膀上的肌肉,被我这几下挺动操得险些魂飞魄散。

最开始只是温柔缓慢的挺动,随即我在逐渐溢出的粘腻水声中加速。我故意往前列腺上顶,肠腔受了刺激开始分泌出肠液,终于让我的律动变得顺畅起来,他的痛呼也染上了一丝舒畅的快意。

我和他做了十年,对他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没一会唐禹琛就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肩膀,颤抖着流下温热的生理泪水。本玟铀??群9???⒈6?四零⑧徰里

橘睦月则仰躺在旁边看着我俩的性爱自慰,纤长柔软的手指按住阴蒂飞速揉动,被阴蒂高潮激得身体抽动。

他的阴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却只敢用捏着一条很细的串珠往屄里送,嘴巴里的还在念叨着“家主大人…”似乎是在幻想着自己在被我操干。

我一边搂着唐禹琛耸动着抽插,一边扭头调笑着:“你老公有这么小吗?再等一会,老公喂你吃大鸡巴。”

“嗯…”橘睦月那张冷艳的脸泛着绯红的春意,安安静静地缩在一边等我操完唐禹琛再来疼爱他。

唐禹琛受不得太多快感,没一会就哆嗦着腰肢推拒着我说不行了。但他的那点力气在我面前简直是微不足道,我很轻易地就攥住了他,顶着内里的那一点死命地磨。

“啊…啊!”他的脖颈猛地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覆着层薄薄的热汗。我也被他紧窄的穴腔裹得不行,没有带套的鸡巴和甬道里的软肉紧密贴合,肉与肉的摩擦鲜明到可怕,每一下挺腰都要爽得我脑门冒汗,腰眼发麻。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茎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我大喜过往,疯了般往里顶去,用大龟头死命往里撞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唐禹琛的下颌都是涎水,爽得眼仁微翻。我的性器将穴口撑到了极限,褶皱全部撑开,可怕的快感如闪电般劈向神经与头脑,体内如同掀起滔天巨浪,在我一个凶狠的猛顶后他突然仰头惊叫一声,甬道疯狂缩紧。他甚至没有用阴茎射精,就身体痉挛着用后面高潮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泡在了泉水里,太舒服了简直舒服到想要落泪。被鸡巴插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我知道我顶入了他的生殖腔,瞬间就被那极致的生理和心理快感逼得声音扭曲:“禹琛…我的禹琛,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想说出那个字眼,却被唐禹琛的食指按住了嘴唇,他黑色的眸子闪动着,沉声说:“我知道,不用说了,别让睦月难受。”

我懂他的意思,橘睦月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第三者,我若是对着他诉说爱意,只会让橘睦月感到更加无地自容。

于是我捧住了唐禹琛的脸颊,和他额头相抵着缠绵不休。他没法认真回应我的亲吻,因为他都要被破开生殖腔的巨大痛苦与要命的快感逼疯了,在我飞快的挺动中再也保持不住矜持的外表,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

“禹琛,要不我们也怀个孩子吧,”我贴在他的耳鬓小声低语,嗓子哑得不行:“你难道不想培养自己的继承人吗,你难道就不想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