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是齐墨,他就更完蛋了,要按过去的职级来说他甚至要比我还要高上不少,卧底和线人那点小花招都是他过去玩剩下的了。

所以我们只能对江潮生下手。

我已经蹲了半个月的点了,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工作日常。于是今天我终于开车进了修理厂,“正好”轮到了江潮生为我修理车辆。

我下车观察着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句他真人比照片里的还要灼目出众,即使只是穿着件白色无袖背心和工装裤,还戴着双满是机油和脏污的线手套,也很难掩盖这个OMEGA生机勃勃的魅力,让人见之难忘。

我注意到了他脚下踩着的一双运动鞋,最新的款式,限量款,在网路上已经炒到了13w,但却被他随意地踩进灰尘里,弄得灰扑扑的像是地摊上的廉价板鞋。

因为我这个人对玩鞋有点痴迷,就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挂上工具带检查车子去了。也是,像他这样的OMEGA,大抵早已习惯了人们的注视,不多看两眼反而显得奇怪。

“女士,你的火花塞有些老化了,全换新的总共要一百块,”他这么说。

我自然应允,随便和他搭起了话,唠了些家常。

他也不避讳,就说自己老家在XX县,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四个兄弟姐妹,最小的也在上高中了。

但是当我提及他的感情生活时,他又立刻三缄其口不愿多说了。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肯透露那人哪怕一点的信息。我自然也不敢多问,就假意要他的联系方式,装成个看到俊俏OMEGA就见色起意的普信ALPHA。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给了我他的社交账号,可能是担心我不高兴就跑掉,不让他赚到更换火花塞的钱了。

他虽然有点警惕心,但也不多,为人十分单纯,也许正是如此,才遭受了那样的磨难。我越想越觉得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是恶魔,才会对这样的人下如此毒手。

他很快就完成了工作,将线手套摘了下来伸手接过了我的钱。我还想再多和他聊两句,便要他顺道给我洗车。这项服务赚的很多,他立刻就答应了。

我坐进车子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认真了,不仅用水管冲洗车身,居然还俯下身子用软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车窗。

他的白色背心早已被汗水和溅起的清水浸透,勾勒出饱满的胸肌轮廓和清晰分明的腹肌线条,我都能透过那薄薄的背心看到他浅红的乳晕。

这居然是三十块钱就能看到的东西吗,我沉默地点了支烟,暗自庆幸我的取向是绵软可爱的小O,要不洗着车就突然硬了得多尴尬。但最后我还是多给了江潮生十二块作为小费,暗示他可以买个肤色乳贴试试。

我觉得上面派我来的目的着实有些不纯,因为我发现我真的像极了江潮生的那个修车工师傅,连栗色的长卷发都有那么点菀菀类卿的味道。

果然,我和江潮生很快就熟稔了起来,没事就会去他那洗车或者做保养。

就像现在,我伪装成附近公司的普通上班族,驾驶着灰尘扑扑的车子来洗车。只是这次我惊讶地发现江潮生居然在大热天穿了一件高领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眼神特别好,注意到了他耳后的红痕,心下明了,说:“原来你有ALPHA了啊,平时都用信息素阻隔剂?”

“嗯…”他把被咬破的嘴唇藏进立领,给我的车上蜡。

我又佯装好奇地和他打探那个人的事情,可惜他什么都不肯说,我舌头都要打结了就打探到“江潮生今天真的用了乳贴”这一项事实。

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找错了人,也许…江潮生真的在连年的性侵中被扭曲了自我,病态地爱上了当初的施暴者。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