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扶了珈宁一把, 主?仆二人?俱是一晃, 手肘“咚”地撞在食案上,又碰倒了案上的茶杯。

茶杯虽未滚落在地, 倾倒出的茶水却是汩汩地往地上流去。

黄褐色的茶水染污了珈宁的裙摆, 她却恍若未闻。

她现在乱得很。

说不清心中是在想些什么。

又或是什么都没想, 脑中一片空白。

真定、大雨、大水。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稚童,弄不明白这些字词的意思。

过了好一阵,方才望向管事:“现在是往前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