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梦蹬在他肩上,闻言迟疑一下,拱腰大着胆子吻他唇,眉眼却生着娇软的纯净:“这样赔,可以吗?”
她是怎么做到用干净天真的神态勾引人的,简直越发叫他控制不住。
“你觉得够?”
卓槐回吻过去,动作凶狠,拿她唇舌抚慰他如浪汹涌的欲望,一边扯了女孩的浴巾,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归海梦总掩着身上伤痕,不敢露出,又不接受卓槐在她身上花钱,但卓槐是真不介意,他愿意容纳她的一切,并只会心疼女孩的曾经。
他愿意宠她的,宠废都愿意,虽然她可能不喜欢。
归海梦并不知道卓槐的想法,她还是下意识先拿手掩着胸,被他强势地攥住手腕,半强迫地让她全部袒露。
卓槐捏着她一边的乳,乳肉在他指间溢出,软得打滑。
他含住另一边的红蕊,耐心拿濡湿的舌尖挑逗。
归海梦身子敏感,尤其对卓槐。被他肆意玩弄着,连遮掩都来不及,呻吟便泡泡似的从嘴里冒出来。
“卓槐……”
她夹着腿,微微摩擦着,又觉得这点摩擦解不了渴,被他撩起的欲火猎猎有声,风吹不息,她向来无法抗拒。
卓槐掌心在她身上游走,摸到她细嫩的花穴,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内壁软肉立马献殷勤般得缠上来,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卓槐拿出来,指节全是她的爱液,透明的略粘地挂在指上,张嘴咬了口。
归海梦羞得拿腿弯拱他:“别舔,不干净。”
但卓槐在这种事上总有让人结舌的求知欲,少年认真地含掉,下了结论:“有点酸,但能接受。”
他低头吻她,吮着她的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一边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拓宽她的阴道,感受她嫩肉一层层的裹挟。
归海梦手撑在床边,她感觉到卓槐想把她推到床上,但她头发半湿,不敢贴床,于是讨好地迎合他,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头发还没干。”
她本意是离开床,但卓槐咬了下她的锁骨:“那换个姿势?”
他抱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几乎立刻贴上她,欲望让他一刻都不想离了她身子,高昂的性器夹在她腿间,蓄势勃发着。
归海梦被他的动作刺激到,腰肢弯出撩人的弧度,小穴更贪婪地张开,渴望更高处的快感。
卓槐拿性器摩擦着她的花穴,一边脱了自己的上衣,弯腰诱她:“要不要我?”
她本就刚洗完澡,如今跟他黏黏糊糊了一阵子,更是脑袋发昏,羞耻心早不知丢在哪里去了,于是点头懵懂地笑:“要。”
她一笑,卓槐就没办法,他拿唇摩挲着她的耳垂,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她。
女孩花穴即使被耐心地开垦过也依旧吞吃得艰难,穴口被迫撑极开,内里曲折紧窄的甬道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拉长,细小的电流流窜过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