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果然不是错觉,肯定是有东西捅进了自己的屁眼。

摸过自己双腿之间的水迹的手指被叶朔从被窝里抽了出来,白炽灯的照射下,他能很清楚的看见自己手指上清澈的水痕。

眼神一瞥,叶朔转头又看到了自己枕头上晕出来的一大片口水痕迹,脑中回想的却是刚刚被填满的感觉,他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

那玩意,回马枪也打了一轮了,应该没这么快再来吧。浭哆?文请連系?1灵三??5贰④氿Ⅲ七

用手心撑住自己的身体,叶朔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下床去喝一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撑在铁栏杆的时候,腰胯附近的那一块肌肉酸痛到让他的脸色变得阴沉。

原本两步就能走完楼梯,叶朔还要在楼梯上缓一缓才能下楼,每动一次腿之前,还要习惯一下腿间的裂痛才能继续动作。

停在楼梯上的叶朔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全是在想刚刚发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他的臆想吧,他还没有饥渴到会脑补自己被别人走后门的地步。

跪在浴室地上的徐星河,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甚至他抬手去关花洒开关的手都有些颤抖。

身后高速且猛烈的撞击令他难以适应,本来那一处就不是用来干这档子事的,又加上这根玩意连前戏有没有帮他做,还在不断继续深入,肠道里面因为拉扯造成的疼痛,愈发剧烈。

草,不会裂开吧。

徐星河用双手撑在瓷砖上,微微垂着头,水滴顺着头发滴落在地上,连喘气的声音都有些支离破碎。

他伸手想扶住面前的水管,倚着水管站起来,可是他修长的腿却很僵硬,全力往前靠着的姿势,反而带动了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更像是在纵容体内的东西。

试了两次,跪在地上的徐星河放弃了,直接选择摆烂。

妈的。给你捅,有种你把我屁眼捅松。靠,他徐星河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但无论徐星河的心态再怎么好都不能改变他正在像一个基佬一样被人操的现实。

明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的屁眼的内里却被一根看不见的东西搅得一塌糊涂,那一种直指脏器的恶心感,顶得他想吐。

恍惚间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有一种被东西顶起一个小包的幅度。

费星航当然能听见对床叶哥下床的声音,他又不是聋子,但是现在自己都已经插进去了,要他马上把裤子提上,属实有些难为他。

为了不让叶哥发现,费星航慢慢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墙的那一边侧过去,直到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快完全缩进那团被褥里面,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同时加快了自己手上与腰胯上的运动。

凶猛的操干紧接而至,每一次都只留龟头在穴口的边缘,然后再突然一下整根捅入。

原先紧致的穴口随着费星航的不间断地翻进翻出,逐渐变得软糯,前一轮漏进去的精液也从边缘不断往外溢出,将费星航下身浓密卷曲的阴毛弄得湿乎乎的,黏腻地扒拉着皮肤。

费星航抱持着杯子还在操干着,但是看着自己下身和杯子结合处间的粘腻,有些纳闷。

我不是没有往里面挤润滑剂吗?怎么好像杯子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一样?难道是杯子里面的水,刚才没有洗干净?

看着自己的操弄每一次都能从杯子里,带出成丝状液体,视觉效果倒是好的不行。

突然间,费星航产生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就像是在操真人一样,是他把这个杯子给操出了水,这一种想法让费星航那个满是精虫的小脑瓜子更加地兴奋了。

可能是跪太久的缘故了,徐星河感觉自己的小腿有些麻痹,他双手撑在墙上,忍着身后撞击,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