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东西抵在屁眼里的感觉,让叶朔彻底松了一口气,他推开了刚刚差点给他捏变形的被角,打算从床上坐起来。

只是他刚撑起身子,那种异物感又出现了,它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先用一个浅戳就能让叶朔浑身紧绷。

但是那个东西没有顺着刚刚的那一个浅戳,捅进去,更像是在故意玩他一样,炽热的柱状体刻意在穴口的边缘轻蹭着,原本只是朝着重力方向向下流淌的水痕,被蹭得打湿整个穴口附近。

水痕打湿皮肤带走一小部分热量,性器要进不进的架势,戏弄的感觉,叶朔恨得牙痒痒。

原本安静的宿舍突然被啪得一声打断,坐起来的叶朔一巴掌拍在床位的铁栏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叶朔这一声确确实实把费星航吓得一跳,在穴口上蹭着的阴茎也因为这一下,直接就着残留精液的润滑,往下捅进去。

窄紧炽热的甬道主动包裹住费星航那根硬挺的性器,甬道内层层堆叠的褶皱引导着性器一点点往里探进,性器每进去一寸,就被软肉温柔按含着。

突如其来的舒爽,费星航不由得抽气出声,不过幸好他的反应够快,猛地一下用力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硬是把舒爽的轻叹摁回了喉咙里面。

开玩笑。

叶哥和徐哥两个人今天都和吃了火药一样,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他们眼皮底下打飞机……叶哥可能留他一命,徐星河那小心眼的家伙,肯定要捏死他。

刚刚叶哥睡了,撸没事,现在叶哥醒了,徐星河也回来了。綆陊?雯請蠊系裙一0??二?Ⅱ四玖???

费星航借墙撑起自己的后背,眼神在遮住的床帘和下身的杯子上来回试探,犹豫再三还是把整个杯子往下按了按。

先爽一顿再说,大不了,社死就社死了。年轻人不好色好什么?How are you吗?

他先是停了一会,让自己性器熟悉起杯子所谓的第二模式,顺带等外面的声音平静下来。

费星航的头钻出床帘外面,先是看了一眼对床一脸阴沉的叶哥,又低头看了看阳台那一扇关上的门。

声音小点应该还行。

在被子的遮掩下,费星航开始了新的一轮,不过嘛,这次的目的是想试试如果他捅到一半换模式,会不会更爽。

富有实践精神的费星航一手握住杯子的柱身,试探性地拉扯着杯子,每次都把阴茎拉到穴口的边缘,再一下插进去,他的阴囊更是因为这一个动作,直接撞在杯子的穴口上。

要不是有遮光床帘挡住了他人的视线,和棉被能稍微隔绝一点声音,费星航那个恨不得把蛋也撞进去的力度再加上“啪啪”直响的声音。

只要能听到这动静的,都知道这小子在床上干嘛。

费星航的手捏住杯子的力度越来越大,酥麻的爽感从杯子和阴茎相结合处袭来,冲击着费星航那个本就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

但他还没爽到忘记自己要干什么,费星航伸手在杯子下面摸索着杯子的尾端的转盘,向右一转。

杯子切换回第一模式了。

刚进浴室的徐星河马上就把门给反锁了。

他掏了一下自己的裤兜,拿出了一个包装盒被捏的破破烂烂地马应龙,扔在了洗手台的一边,随后开始脱起了衣服。

赤裸的徐星河站在花洒的下面,开关一开,热水就这样冲到了他的身上,带去他身上的疲惫。

徐星河看着洗手台上那一只全新的马应龙,在涂还是不涂这件事上陷入了深思。

那鬼东西有没有性病的啊。

徐星河犹豫了一会,还是用手拧开了那药膏,用手指抹了点,另一手则撑住浴室的墙面,微微弯下腰去,打算用手去够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