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道。

梁知会:“……啊?”

严今期细软柔黑的长发铺在身侧,顺着肩膀落下来,正巧撩过梁知会的手腕。

冰凉的,柔软的,以及应该带着淡淡药香气的。

梁知会喉咙发紧:“……哦。”

然后,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合衣躺在她身侧。

严今期的床榻很小,若是一个人睡,勉强还算得宜,此刻却不免显得拥挤局促。

梁知会的一只袖子还被严今期拽着,手臂只得绕过她的腰,虚虚地搭在上面,两层衣料相隔之下,就是严大夫腰肢间此刻过于温热的体温。

以及她悄悄伸出手指,将自己脸颊压到的几丝严今期的发丝轻轻拨开了些几缕凉丝丝的柔发,就近在咫尺地贴着她的口鼻,几乎挂到了她的睫毛上。

就在梁知会对着那几缕秀发战战兢兢正襟危躺的时候,她突然捕捉到了严今期一声微颤的呼吸。

梁知会撑起手肘,探身去瞧,果然看到她紧闭的眼角旁,赫然是一抹晶莹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