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摩西的舌头,自己的唇肉,滑腻的血与盈润的唾液,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在口中生长。提摩西的欲望与急切与他烫热的唇舌仿佛都一同顺着血流进了涅柔斯的喉咙。

涅柔斯这会不仅感觉痛,还痒起来了。

提摩西对着那瓣嫩肉又吮又嘬,反复撕裂着涅柔斯唇肉上的伤,从他身上吮着腥甜的汁水。咬着伤口就亲到了哥哥嘴里,去咬哥哥同样略微纤长而更为柔软的舌尖,嘬着往外拉,犬齿轻轻一磕,就把涅柔斯的舌头亲到了自己嘴里,吞下去。

提摩西捧着涅柔斯的脸,更大力地去亲他的嘴,食用那甜美的,流露出腥甜血液的口。

红蜘蛛很过分,他不记得怎么转体态,却记得自己的狩猎本能;那条纤长的类人舌头慢慢地就真的在涅柔斯的口中伸长,蛇一样滑,钻到涅柔斯更柔软的喉咙里,舔到白蜘蛛的会厌软骨,舔到喉咙深处,热情又狞动;在涅柔斯柔软如弱点的喉软骨处,往炽热的喉道里面挤,往里面顶,顶得涅柔斯泛出被刺激到的生理泪水,那肉韧的长舌几乎刮伤顶破了柔软的喉咙肉,把喉咙深深处弄得伤痕累累。从外面看,涅柔斯的喉咙软骨都被入得撑鼓起来。

提摩西的动作太粗鲁,也有可能是太过贪婪,他简直把涅柔斯的嘴当成了丰饶之穴,又吮又吸,渴望从里面吸出蜜与奶,血与灵。涅柔斯被亲得浑身发热,大张着唇舌,猩红的眼睛被一层生理泪水润着,看上去略微有些茫然。

他肯定是被弟弟的渴求给搞蒙了,所有混乱的一切让运筹在握的涅柔斯短暂地陷入一种迷思,他长久来坚定的认知被提摩西打碎,可现在提摩西又是这样热烈地‘渴求’他。

好像…好像仅是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这样,他们就又能变好,一切又能回到正轨。

这几乎是涅柔斯做梦中都不会出现的时刻,但提摩西就是这样做了。清晰的信息素与属于提摩西的血流入涅柔斯的喉咙里,提摩西缠得很紧,并且很多小细节让涅柔斯心软又心碎。定焦不稳的眼睛,死死钉在自己节肢上的骨甲,无论抓空多少次都要再攀上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