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一辈子都消不了了,真是抱歉。” 说罢安娜直勾勾盯着对面的棠又眠:“你是他的妻子,肯定看到过吧,那道最深的。” 看到了么,他身上最深的那道疤痕,是因为我留下的。 周聿泽将剥好的葡萄递到棠又眠面前:“尝尝这个,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