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而已……”
棠又眠惊慌地摇头:“怎么可能……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你当年不是患了血髓同源崩解症?”
她仍记得当年周聿泽说过的话:他得了血髓同源崩解症,需要输入带有自己血脉婴儿的初生48小时新鲜血液,所以她才会怀孕,自己只不过……只不过是一个容器而已……
怎么会这样……
周聿泽将她抱的更紧,几乎嵌进自己的胸膛:“他是我们的孩子,具体的前因后果,等我以后和你解释好不好……”
棠又眠浑身颤抖不止,像一只无望的小兽,她紧紧依偎着周聿泽,像溺水的人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
周聿泽摸了摸她的头,眼前一阵阵发黑,喉中一片腥甜。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他下意识想将喉间的血咽下去,不料这次却没能成功。
一口鲜血猛的从他口中吐出来。
“周聿泽!”
昏迷之前,他只看得见棠又眠惊慌失措的脸。
棠又眠颤抖的手指擦过周聿泽的唇角,温热的血液沾满指尖。
“医生!医生!快来人,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