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能走吗?这些警察能和周聿泽抗衡吗?

周聿泽挥了挥手,外面的三人立马举起自己手中的枪支。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为首的警长大惊失色:“袭警是违法的!”

周聿泽揽过棠又眠的肩:“告诉你们局长,我叫周聿泽。”

一听到这个名字,警长便瞪大了眼睛。

周聿泽,北威州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他今天真是被坑惨了,要是惹地这位爷不高兴,别说他花了大半辈子才得到的警长官职,就是命也不一定能留住啊!

想到这,那位警长立即狠狠将顾淮卿踹倒在地,大骂道:“狗东西,你居然敢报假警?!弟兄们,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下一秒,顾淮卿便被拳打脚踢,惨叫声不绝于耳。

棠又眠想阻止,胳膊却被周聿泽死死攥住。

她哀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求求你,放过他吧……”

周聿泽突然想起在泰国那年,她为了一个陌生人向自己求情,也是如今这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他执拗地拉住她的胳膊。

“我不走,我不走……”

看着她的眼泪,周聿泽再次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转身对警长说道

“行了。”

警长讨好地望着他:“周先生周太太,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家过平安夜了。”

“把他送医院包扎一下,我不想再看到他。”

周聿泽拥着身体僵硬的棠又眠走回去。

妙安跟在他身后。

警长得了敕令,赶忙带着手下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

顾淮卿此时已是鼻青脸肿,但他仍然执着地拉住那位警长的袖子:“警察先生,他真的囚禁了别人……”

警长叹了口气:“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你就别难为我了。”

说罢他拂开顾淮卿的手。

没有支撑,顾淮卿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看着那些警察越走越远。

“禽兽……”

顾淮卿咬牙切齿。

他独自在雪地上躺了好久,而后踉踉跄跄起身离开,大雪模糊了他的视线,顾淮卿撞到一个男人肩头。

后者看着他这幅狼狈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

饭桌上,气氛沉闷到了极点。

妙安抱着棠又眠的腿,小心翼翼问道:“妈妈,不要走好不好?”

棠又眠没说话,只是伸手抚摸妙安的黑发。

晚上睡觉的时间,妙安紧紧抱着她的胳膊,她明白他的不安,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

“妙安乖,睡觉吧。”

她可怜妙安,但去意已决。

第二天,趁着妙安在房间看书的功夫,棠又眠拉着周聿泽走出来。

“怎么了?”

“一月份我们剧团演出,我得去。”

“什么时候?”

“从新年那一天开始。”

周聿泽皱眉,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棠棠,别骗我。”

棠又眠这次没说谎。

她将团长发来的通知给周聿泽看。

“你想去吗?”

棠又眠重重点头:“我想做首席。”

周聿泽捏了捏她的脸:“好,我带你去。”

正巧他前几天刚为棠又眠在杜塞尔多夫买下一栋别墅,到时候看看她喜不喜欢。

莱昂和莱拉带着梭温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