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渐暗,只剩一束银白的追光落在她身上。女子指尖微微颤抖,像是捧着一缕即将消散的魂。乐声止息,她的身形也如雾般淡去,唯留袖间一缕暗香,萦绕在剧院的穹顶之下。

三秒后,掌声雷动。

说都没有注意到,一道油腻得宛如蜗牛粘液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棠又眠。

表演结束后,棠又眠本想收拾东西回酒店,副团长却走过来告诉她说北威州一位官员想邀请整个剧团的人参加宴会。

棠又眠蹙眉。

虽然妈妈教过她如何应付这种场合,可她并不愿意去。

副团长看出了她的想法,但那位大人自己也不敢得罪,于是他拿出长辈的气势开始给她上思想压力:

“小棠,这场宴会往小了说是私交,往大了讲就是中外文化友好交流,你是女主角,缺席的话,容易遭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