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节揉捏把玩。
亦无殊想不出来,“你说的是谁?”
“不知道呢,”翎卿捏着他指腹的软肉,“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爱慕我的人太多,错以为全世界都?对我有点意思?了,不过你应该还?没?那么禽兽。”
毕竟他那会儿?还?挺小?
可他又不是不长。
翎卿想着,把亦无殊的手甩开,“你这么老干什么,显得我也?很不正常了知道吗?”
他的话,前面那段亦无殊一个?字没?听懂,就听懂了最后一句,还?被甩开了手,“好伤心啊翎卿,怎么能嫌弃师尊?过来哄哄我。”
他牵着翎卿的手,往自己?身上引,“你冷落我好久了。”
两人一路同行,坐的同一架马车,下车后又是一个?院子一间房,接触数不胜数,但翎卿再没?那日夜里的异样。
原因无他,翎卿发?现了这毒的弊端。
他不能接触亦无殊,但长孙仪也?是男子,他和长孙仪等人接触,却从没?觉得异样。
翎卿仔细对比了这两者的不同,发?现了端倪。
他看长孙仪,只?是看一个?下属,再亲密也?只?是下属,连性别之分都?没?有。
但他看亦无殊时,很难压制自己?的想法。
亦无殊帮他压下去的是毒,无关他的想法,每月准是折腾他一回,那截骨镯在他身上,他的毒就不会自己?发?作,而后来这些,纯纯粹粹,是被他自己?给诱发?出来的。
翎卿对镜自照,嫌弃地打量自己?片刻,给自己?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他的脑子为之一净。
他好久没?这么冷静过了。
翎卿扎完针,三天?没?想过要去亲近亦无殊了,对这样的状态非常满意。
只?是亦无殊有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