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圣女?却谨慎得?多。
还没露面,先给自己拉拢足够多的盟友,把自己的困难变成所有人的困难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同样是拉近友谊的好办法。
毕竟,那可是魔尊啊。
“他今天敢在晋国杀晋国的亲王,明天难道不?敢杀在座诸位吗?”
莲座上的观音说话?了,悲悯的声?线流水一般划过,娓娓动听。
她张开?嘴,舔走齿缝里的血肉,又恢复了圣美娴静的外表。
多年前,在凡间那个小院中,她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燃起大火,把一对凡人夫妻付之一炬。
那时她还是个娇蛮的小女?孩,空有强大的实力和高贵的身份。
而现在,她从她死去的母亲手中接过了白骨雕琢出的玉净瓶,成为众生朝拜的新一代圣女?,手持柳枝,也?要开?始点化苍生,成为新的玉面菩萨了。
砰、砰……
蛇蝎的心脏在白玉菩萨雕塑体内跳动。
“镜宗已经?被那邪魔蛊惑了,还有那上古的妖蛟,我?们必须要团结在一起,才能?维持正道。”
她伸出手,纤纤玉指:“让我?们一起匡扶正义……”
“铲除邪魔。”
翎卿静静聆听着虚空中传来的轻柔呓语,唇边同样弯起一抹温柔的笑。
虚空中,虚假的观音在对信徒传教,娇美的少女?轻声?叹息,怜悯苍生的艰辛。
虚空下,生于九幽的神明把玩着殷红如血的短刀,玩味地看她蛊惑人心。
翎卿笑起来很美,像盛开?到即将腐烂的玫瑰,靡艳馥郁。
亦无殊喜欢看他笑,不?过他不?太喜欢翎卿在他面前走神。
怎么总是在他面前想别人?
他抬起手,大串水珠沿着臂膀滑落,抚平翎卿散开?的领口,“所以,下个月你又要出门?”
翎卿眸光轻动,目光沿着那颗水珠滑落,轻轻嗯了声?。
“不?带我?吗?”亦无殊抬眼。
“师尊想去?”翎卿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接住那颗水珠。
明明出水这?么久,早已经?凉了,落在他手心的时候,却还带着温度,那么小,却显出沉甸甸的份量。
“想啊,怎么不?想,”亦无殊叹息,“翎卿太能?惹人了,别的不?提,我?不?跟着,你就?又要在夜里怀念你的亡妻了。”
翎卿笑起来,把那滴水抹回他身上,指尖挨着他的肩,压着锁骨一寸寸摩挲,“你跟着我?也?怀念,我?还要抱着你怀念。”
“真糟糕。”亦无殊还是岿然不?动,眉目含笑,当真如翎卿所说,把高台坐得?稳稳当当,不?肯让一步,“看来以后不?能?让你抱了,撒娇也?不?行。”
翎卿不?高兴了,上挑的眼角挑剔地打量他,“师尊教人的时候一套一套,轮到自己,怎么就?成了朽木?”
“哦?我?教你什么了?”亦无殊故意问。
“师尊上次说,师尊很生气,我?应该说点好听的哄哄师尊,”翎卿学着他的话?,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悠长,“现在,师尊想要我?带你一起去,应该怎么做?”
他撑着身子,往池边挪了一寸,半截大腿都浸泡进了水里,池水溢出来,把他里衣下摆打湿了大半,贴着紧窄的腰线,露出的腿根羊脂白玉一样,修长圆润。
亦无殊刚刚试过了,他一只手都能?掐住。
亦无殊微笑着,望着他,不?言不?语。
浴池水汽重,翎卿眼角眉梢都挂上了湿漉漉的痕迹,他抓起亦无殊的头发,轻喘着:
“求我??取悦我??”
亦无殊终于笑起来,他挨过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