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安排了自己的死,不?是其他人害的他,只是自己决定死亡。”
“师尊记得?很清楚啊。”翎卿揶揄。
亦无殊接着一点一点细数:
“他还身患残疾,双腿不?良于行,因为他不?完整,或者为了平衡,被规则压制,一直带着残缺转世。”
“他在百年前死去。”
“以及……”
他停顿了很久,意味不?明哂笑了声?:“我?和他很像,像到你能?把我?当做他的替身,和我?这?么亲近,这?是你自己说的。”
“所以呢?”翎卿的腔调依旧散漫。
“所以,”亦无殊手指散漫地握着那颗宝石,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翎卿能?告诉我?,我?们究竟是哪里像,具体又有多少相似之处吗?”
“不?能?。”翎卿歪着头笑,恶作?剧成功似的,“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师尊。”
“为什么?”亦无殊握住他,往上靠近他,发丝自肩头滑落,浸泡进水中,“这?也?是翎卿不?能?告诉我?的秘密之一吗?”
“因为你想杀我?啊。”翎卿从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俯身按着他肩膀,“你要杀我?,这?是你的原则,我?不?告诉你,这?是我?的原则,你的原则不?会?改,我?的就?同样不?会?。”
他欺身过去,靠得?更近了,身上属于少年的影子逐渐维持不?住,柔软的眼睫泛出浅银色的光,在眼睑投射下一片浅灰色的影,这?片影和亦无殊侧脸重合。
他在亦无殊耳边闷着声?笑,像幸灾乐祸,又像刻意的蛊惑。
“师尊,我?当初就?警告过你了,你坐高台,就?坐稳一点。”
“我?怕我?还没把你往下拽,你就?自己倒下来了。”
“那我?倒想让你拽一把,”亦无殊稳稳地扶着他,明明被人压在水里,却好似依旧坐在神座上,傲慢至极,“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把我?拽下来。”
翎卿轻蔑哼笑了声?,想从他身上起身。
“你要验证自己的猜测,就?自己去找证据,师尊不?是最爱找证据了吗?”
结果亦无殊勾着他手链不?让他走,“回来。”
翎卿保留着最后一点耐心,“又要做什么?”
“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亦无殊说,“你下个月要去司家砸场子?”
刚砸完五国之一的晋国皇宫,下个月就?要去砸八大世家之首的司家。
翎卿这?魔尊当得?当真狂妄。
“怎么会??他会?邀请我?的。”翎卿百无聊赖,觉得?这?种对话?毫无营养,“他摆那么大个场子,不?就?是为了对付我?吗?”
密宗向来神秘莫测,圣女?更是常年在密宗闭关?,和外界极少接触,放眼整个修真界,和那位圣女?有过交集的人屈指可数。
圣女?冰清玉洁,无瑕无垢,别说外男,就?算女?子也?极少能?得?见她。
这?次她邀请人前往密宗一叙的消息能?轻易透露出来,让南荣掌门得?知,一是她邀请的人太多,动作?太大,很难完全瞒住消息。
还有一个,应该就?是故意透露给他们,给他们施压。
现在还只是极个别人,比如他和南荣掌门这?一类。
可南荣掌门不?怕翎卿。
世上有两?种办法,能?够最快建立起坚不?可摧的友谊,一种是相似的经?历。
南荣掌门自年幼时就?生活在亲生父亲的阴影之下,看着他宠爱别的女?人,把别人捧上天,为了对方?逼死发妻元后,迫不?及待就?扶持对方?上位。
别人的儿子享万千宠爱,如珠似玉,一出生,太子冠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