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雌花离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合不拢地敞开肥肿的阴唇、敞开泥泞的穴口,往下喷着骚水,拔出来的避孕套里满满的都是司以铭射出来的精液。
一身制作精良、款式华美的真丝旗袍最后被司以铭弄得一团糟,落得个如同毫无用处的破布块般丢弃进垃圾桶中的破败下场。
量身定制、手工打造的旗袍独一无二,没有第二件备用,无法,南星澜只能换回男装。
露脸的目的达成,这场宴会已经没有司以铭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便主动提出开车送南星澜回去。
两人收拾整齐,散净气味,一前一后推门而出。刚合上休息室的门扉,司以铭挽起半凌乱的袖口时不经意瞥到青年微微翘起的裤脚。
吹毛求疵的毛病犯了,司以铭眉头紧皱,一双锐利的鹰眸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仿佛出于身体本能地,总裁先生几乎没有思考便无比自然地弯腰、单膝触地,用他那双能创造出上亿财富的、骨节性感的修长手指为南星澜整起裤脚。
直到抚平掴整,他的眉头才愉快地、满足地松开来。
就仿佛亲自为南星澜整理裤脚,并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而是一个堪比谈成大项目的重任。
然而,这看似温馨的一幕,恰好被急急赶来的司母撞见。
白裘披肩,打扮雍容华贵、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的女人此刻面色铁青,冷冷道,“司以铭,你在做什么?”
这一次,她没有称呼儿子“乖宝”。而是叫了他的大名。
她一向只在自己的孩子犯了什么大错的时候叫他的全名。每次,只要她这么一喊,男孩便会害怕起她的怒火、失望,而乖乖听话。
女人嘴里发出高昂尖利的叫声,不和谐的声波荡得与忽然撞在一起的音叉相近,“告诉妈妈,这个男狐狸精是谁?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司以铭直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母亲,他不是什么男狐狸精,他是我的下属。”下意识地,他将南星澜护在自己身后,与眼前来势汹汹的母亲隔开。
司母怒骂,“你怎么能为了这么个玩意当众不给小觅面子?明知道我们司、陆两家有着多年的交情,是谁教你……”
司以铭打断,态度严肃地再次重申:“母亲,我说过了,他是我的下属,不是什么‘这么个玩意’,您可不可以改正下您过于主观的偏见。”
司母神情微变,她拢了拢披肩,上下打量起一身笔挺西装、出落高大英俊的儿子。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她可以确切地肯定,这名青年在司以铭心中的位置不低,能让司以铭为他心甘情愿地与自己顶嘴。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司母哒哒哒走上前,红蔻纤指往前一指,“喂,你,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父母是什么身份,跟我儿子多久了,睡没睡过?一身都没个牌子,也不自己看看你配得上我条件优秀的儿子吗……”
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
“够了!”
司以铭怒斥。
他用手臂隔开几乎要扑在青年身上的母亲,“您今天的仪态真令我失望,我可不记得我印象中谦和有礼的母亲会是这副模样。”
司以铭拉起南星澜的手便大步离开,对女人气急败坏的呼喊头也不回。
车上,锁好车门后轿厢内灯光缓缓亮起。
司以铭揉了揉眉心,将无奈与疲惫藏起,转过头又恢复成毫无破绽的冷静状态。
他低下头,跟副驾驶座的南星澜道歉,“对不起,我母亲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先是被当儿子的强迫进行一番辛勤的体力劳作,后又被当母亲的指着鼻子骂一通,南星澜这下彻底没了食欲。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