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希望司以铭第二天能够给他报销订酒店的钱毕竟能开在市中心地段的酒店定价可不会低。

看到男人放在沙发上衬衫西裤,南星澜暗自松了一口气。起码今晚的衣服尺度还算中规中矩,应该不会玩得太过,导致他明天上不了班吧?

可惜,青年的乐观想法在他脱光光、正准备换上的时候破碎了。

南星澜脸颊通红,热度涌上头顶,难以置信地在司以铭给他准备好的衬衫中翻出条设计过于超前的内裤。

甚至,那可能都无法被称为“裤”,因为它的布料实在少得可怜!

全靠一条细细的绳子圈在南星澜的胯上,唯一的布块、一处只有四分之一个巴掌大的小兜裹着的地方不是什么隐私地位,而是他的蛋蛋,勒得他尚未苏醒的小肉棒贴在小腹上,下面的肉穴则除了那条细绳之外什么遮挡都没有!

并且,他的小屄还因为系着的绳索着实太细太细了,绳体直接在他的穴缝上勒着陷入了进去,但凡他稍微一动,他的穴口就会被那前后滑动的细绳磨擦阴唇里娇软的穴肉。

外穿的两件套也颇有蹊跷,首先是上衣的衬衫,尺寸对于南星澜来说过大了,套进去系好扣子,袖子长出好一截,不得不反折几下才能将手腕露出。看起来最正常不过的黑色西裤也暗藏玄机,裆部根本没有做布料的缝合处理,取而代之地装上一条拉链。

也就是说,都不用南星澜脱下裤子,司以铭只要轻轻地拉一下他裤裆的拉链,他的屁股完全便会暴露出来,而司以铭的鸡巴只要稍微往裤子的破洞里捅一捅,就能够无比便捷的肏到自己的小屄……

明明可以让他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司以铭非要多此一举让他穿上衣服,想必是怕他不穿衣服会害羞吧。呜呜,原来他老板人还怪好的嘞!

呸,才怪啊!司以铭他纯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色狼!谁会想到在西裤下面装条拉链就为了随时能够做爱啊?!

假正经,死变态,臭色狼!

南星澜愤恨地锤了下墙壁,结果毫无杀伤力不说,还让自己痛到两眼泪汪汪地捂着通红的指关节。

“司、司总,我穿好了……”

南星澜磨磨蹭蹭十几分钟后,才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迈出去的每一步,西裤下的细绳跟着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拽着他的雌穴,在他柔软的阴唇里反反复复地磨出湿淋淋的屄水。

等他走到中岛台,才发现司以铭已经喝醉到上半身扑在上面了。

“喂,你醒醒。”南星澜用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肩膀,见没有动静,胆子大了点,加大力度去戳了戳后脑勺。

司以铭还是没有动静。

南星澜小声嘀咕,“真睡着了?”

可恶,这算什么事啊?这家伙大半夜突然打电话叫自己过来,他好不容易赶过来,结果他自己却伶仃大醉到睡死过去,叫也叫不醒……

那不就意味着他白白跑了一趟?

“唉。”南星澜忍下把人拽起来狠狠扇两巴掌的欲望,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扶起司以铭,往卧室抗去。

噩就其,其流是其就,栅噩

南星澜不由在心中怀疑,“难道,我这一次是被叫过来做保姆的?”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刚进门司以铭就让自己换衣服的事情应该没有哪家主人会让保姆穿情趣内衣服侍吧?

南星澜艰难用肩膀扛住司以铭挎过来手臂,扶着醉到没有意识的男人歪歪斜斜地拖行一路,累的喘气,恨恨地吐槽:“有屄不肏,选择睡觉,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你。”

“周末还要我过来加班,你是老板、你有钱难道就了不起啊?社畜还有没有人权了!”

“打车费要记得给我报销哦,看在我忍着嫌弃照顾你这个醉鬼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