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
仿佛听见世纪大笑话,春月挑眉呵笑:“我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熊霁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打了双闪后下车,拉开后排座门,弯腰捏着小狗后颈拎起它。
看着熊霁山走进诊所,手里那小家伙想挣扎又无力反抗,春月眉眼融化了一些,淡笑对着空气说:“可怜蛋,看看是你活得久,还是我活得久哦。”
*
中午溅上的红色油漆已经半干,窦任皱着眉头,用手机拍下一片狼藉的铺面,准备把情况发给装修公司,让他们安排人尽快来处理一下。
闪光灯频闪,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窦任回头,眉毛微挑,顺手拉高了脸上的黑色口罩,反问眼前的男人:“你是谁?”
曾博驰检视着对方,见他毫无惧色,看着不像来捣乱的,便回答他:“我是这家店老板的朋友。”
“哦,那可真巧啊。”窦任口吻带着不屑:“我也是老板的朋友。”
“你认识张小姐?”曾博驰卸了些防御。
“是啊,我们可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窦任刻意加重了“很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