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会私处还黏糊糊的,想洗个澡,以及做一件久违的事情。

这房子的浴室装修和房子年岁一样老旧。

地砖是翡翠绿的马赛克,没有干湿分离,抽水马桶还是水箱高置、带拉绳的那种老式马桶。

靠墙有个老式浴缸。

钟点工阿姨尽全力把瓷缸擦得铮亮,春月弯腰,把浴缸塞子堵住去水口,打开水龙头,褪下一身衣物。

水放了四分之一,她坐进浴缸里,膝盖微曲,白得透光的身子如同被月光照映着的瓷器。

清脆干净的口哨声在小空间里盘旋,温水渐渐淹过了脚踝和小腿,再到膝盖,胸乳,肩膀。

直到水从浴缸边缘满溢而出,春月才把哗哗声淌水的水龙头旋紧关上。

口哨声戛然而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下一滑,整个人潜进水里。

之前两年租住的两套房子都没有浴缸,她也挺久没这么干过。

她睁大眼睛,看着水面起的涟漪波纹,浴室吊顶灯透着不太明亮的暗橘黄,光在水面荡开,散成红黄蓝三原色光圈。

思绪慢慢平静下来,清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