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定是偷了镯子后将它藏在外头了,搜身又搜的出什么?”

另有贵女帮腔道:“是了,耳房内这么多人,只有这个破落户出去过一回。”

“一定是她偷得镯子,除了她根本没人离开过耳房。”

贵女们义愤填膺,一改方才将苏莞丝当成空气的冷漠,都央求着丹阳县主处置了她。

苏莞丝却依旧不肯承认:“我虽出身低微,可在薛国公府内谨听老祖宗和舅母的教诲,不敢做出此等卑劣之事,还请县主明鉴。”

她没有别的法子脱身,只能搬出薛国公府的长辈,试图以此等方式来警告丹阳公主别做的太过分了,仔细伤了薛国公府的脸面。

丹阳县主果然接了话:“薛老太太和薛太太都是德高望重之人,想来你也是一时糊涂,罢了,只要你交出白玉镯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县主……”

柳如烟等人一惊,不敢相信丹阳县主怎会轻易绕过这破落户。

苏莞丝却在心里冷笑不止,丹阳县主作出这一副以德报怨的大方模样,还说只要自己交出镯子就能饶恕自己。

可她根本没有偷丹阳县主的镯子,又怎么交得出来。

“县主,我没有偷过您的镯子,您若不信,大可请大理寺少卿上门断案。便是到了金銮殿前,臣女也是这番说辞,绝不会更改一分。”

苏莞丝知晓自己一味地退让根本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她身正不怕影子歪,没有做过的事,谁也别想给她泼脏水。

丹阳县主想让她吃哑巴亏,那不如就将事情闹得再大些,最好大到连丹阳县主都无法收场的地步。

因苏莞丝不假辞色地顶了她的话,丹阳县主立时沉下脸,阴恻恻地扫了苏莞丝一眼。

秦容婉替她开口呵斥:“你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也配去御前与县主对峙?大理寺少卿日理万机,怎会搭理此等小事。倒是你,偷了东西还死不承认,当真有辱薛国公府的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