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只要派人去搜,一定能从嫂嫂那儿搜出些蛛丝马迹来,到时候铁证如山,看嫂嫂还怎么抵赖。”

她这番话说的中气十足、万分笃定,薛老太太听后立时吩咐嬷嬷们去搜查松柏院。

苏莞丝依旧跪着,出口的话语越来越冷:“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心机手段?我瞧着老太太的心也是偏的,二房的人随口说什么您都相信,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查长孙媳妇的屋舍,根本不把长房的尊严放在眼里。”

薛老太太见她如此伶牙俐齿,对她的厌恶已是到达了顶峰。

她被戳中了软肋,堂下坐着的薛赜礼已是因苏莞丝的这番话而眸光变冷变深,脸色也冷凝不已。

“你这毒妇,不仅犯下如此大错,竟然还如此目无尊长,根本不把长辈们放在眼里,像你这样的女子本就不配做薛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待嬷嬷们搜查出了证据,自有你的好果子吃。”

薛老太太说完这话,一旁的邹氏与秦容婉俱都幸灾乐祸地盯着苏莞丝笑。

苏莞丝只淡淡地瞥了眼唐氏。

而后,她便回头望向了薛赜礼。

“夫君,你的妻子被欺负成了这样,你难道什么话都不想说吗?”

薛赜礼冷厉着一张脸,俊容里掠过些讳莫如深的情绪。

半晌,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苏莞丝问:“你有没有做放印子钱这样的蠢事?”

苏莞丝只笑了笑,反问薛赜礼:“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是二房在搞鬼,夫君这么问,就是不相信妾身了。”

她仿佛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便道:“孙媳便在这儿等着老太太的铁证。”

薛老太太冷哼一声,心里认定了苏莞丝是在嘴硬,根本不理睬她。

邹氏与秦容婉更是在心里耻笑着苏莞丝的“癫狂”。

只要嬷嬷们去松柏院搜出了苏莞丝放印子钱的铁证,今日苏莞丝必定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直接休了她反而是给了她一个痛快,最要命的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狠手段。

内宅里,对付做错事的女眷,有的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约莫一刻钟后,被薛老太太派去搜查的嬷嬷们赶回了福寿堂。

进屋时,这几个嬷嬷脸上都扬着几分笑意。

邹氏见此便知晓嬷嬷们一定是搜到了铁证。

薛老太太更是急切地追问:“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