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屋内屋外养得清香无比。

薛赜礼踢开屋门,将苏莞丝放到了内寝的床榻之上。

云枝跟在他身后,瞧见了苏莞丝脸色惨白的可怜模样,那眼泪好似决堤般往下落。

“姑娘,您再撑一撑,府医马上就来了。”

薛赜礼不顾男女大防走进了苏莞丝的闺房。

他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现内寝里并无什么奢侈的陈设,桌案和拐角处倒是摆着好几盆水仙花,清雅又有意趣。

从这朴素简单的陈设之中也能瞧出苏莞丝乖巧柔顺的性子。

薛赜礼叹息了一声,心想,苏莞丝也太过老实乖巧了一些,唐氏逼问,难道她不能随意扯个谎糊弄过去?

她的腿疾这般严重,若是因这场罚跪而落下什么病根,薛赜礼如何能心安?

内寝里不停回荡着云枝如泣如诉的哭声。

薛赜礼本就心烦意乱,因这哭声而愈发焦躁不安。

转眼见冬儿慢腾腾地从庭院跑进屋内,他立时怒道:“不是让你去请府医了吗?人呢?”

冬儿面露窘迫,只道:“爷怕是忘了,咱们府里的府医午膳前后就去了葫芦巷为妙嫣姑娘把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