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赜礼已生出了要一掌劈昏丹阳县主的念头。
就在这时,外头的内侍们操着尖利的嗓音,朝着厢屋内说了一句:“太子妃,太子请您去书房一叙。”
这一声尖利的呼唤终于将丹阳县主濒临脱轨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她猛然惊醒,立时梳理了仪容,往后倒退着离开了厢屋。
厢屋外的无边夜色之中,内侍们笑着对神色慌乱的丹阳县主说:“太子妃,殿下有请。”
丹阳县主如做错事的孩童般跟着内侍们离去,去了东宫,太子也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夜里更深露重的,太子妃该多穿些衣衫才是。”
丹阳县主心虚不已,连直视太子都不敢,更不敢多说些什么。
她在嬷嬷们的陪同下回了内院。
等她一走,伺候太子多久的刘内侍才叹息着说道:“殿下是天潢贵胄,怎能被太子妃如此羞辱?”
太子却满不在乎地一笑,只说:“嫁给我,她心里委屈,不怪她。”